推荐指数:10分
看去,嚯,侧夫人,纪倾柔,老夫人齐聚一堂,而忠儿脸色惨白地跪在一边。
见过祖母,这么晚了祖母有事吗?
纪倾月乖顺地行礼,仿佛出去玩了一天的不是她。
你还有脸问吗?侧夫人抢着接过了话茬,今儿有人见你在外招摇,行为不端……月儿,你这是丢相府的脸啊!
纪倾月一听就知道又是侧夫人在没事找事,定是见她不在府中,便想给她扣个屎盆子,先定了罪再说。
侧夫人,不是亲眼所见的事还是不要拿出来说比较好吧。
老夫人摆摆了手,看向纪倾月:老身问你,今日去了哪里?
秦楼。纪倾月如实回答,孙女听说有场拍卖会,便想去瞧瞧鲜。
老夫人沉下眸子:可听侧夫人说,怎么见你和外男当街厮混?
呵,纪倾月掩唇一笑,祖母,这一听就是假的啊,孙女好歹也是相府嫡女,怎么可能当街与人厮混?
你的意思是,不当街,就行了?
侧夫人这回智商在线,抓住她话里的漏洞不放,两人各执一词,谁也拿不出证据来。
老夫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无风不起浪,你今日出府是事实,哪家的大家闺秀像你一样野?念在并无实证的份上,就罚你跪一夜祠堂,以儆效尤。
老夫人心里并不信侧夫人的说辞,可纪倾月受伤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再不复之前的怯懦与好掌控,老夫人也是想借此敲打一二。
孙女身上还有伤,跪一宿……
无需再费口舌。
侧夫人听着心里干着急,纪倾柔也不断拉扯她的衣裳,大晚上闹这么一出,难道就雷声大雨点小的算了?
娘,月儿犯下此等大错,只罚跪祠堂,是不是……
那侧夫人还想罚点什么呢?
一道冰冷的男音从门外传来,所有人都看过去,来的竟是墨王爷萧平墨。
纪倾月有些不解,原主的记忆里和这位王爷并无半点焦急,且听说萧平墨体弱多病,甚少出门走动,怎么会突然替她说话……
见过墨王爷。
不必。
萧平墨坐着轮椅到了老夫人的左下位,可是给足了面子,他扫过纪倾月的手腕,微微颔首:本王与相爷论事渐晚,路过此地不小心听了一嘴,巧的是,今R国王的手下在街上见过大小姐,并无侧夫人所说的逾矩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