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回事儿一心只顾他人。
羽清看着白霖玉傻乎乎的模样,突然觉得世界上终究是有那么一些人将黑暗点亮,让绝望的人重燃希望。再看见他苍白的脸颊,那张谁有陌生的脸,羽清又有些担心了,心想,这样一个文弱的书生,被那一棍敲下去,恐怕再过一个月都还是这个惨白惨白的样子了。
白霖玉正在喝着汤药,见店里的伙计都下去忙活了,只有羽清一个人陪着他,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便把刚要放到嘴边的汤碗放下,轻轻给羽清敲了个小南瓜,逗趣地道:“姑娘你怎么了呀?在想什么呢?”
羽清回过神来,道:“没什么呢,你以后别姑娘姑娘叫我了,我叫木羽清,你叫我羽清就行。”
“羽清?清新脱俗,玉洁冰清,就像你一样,那我以后就叫你羽清了哦。”
“好,我以后也叫你玉哥哥好了,世上难得有像你这么好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
“呵呵,姑娘你说笑了,这也是我恩公希望我做的事呀。”
羽清不高兴了,白霖玉连忙改口道:“哦,是羽清,羽清妹妹。”
羽清乐呵呵地笑出了声,又偶然看见白霖玉额头上的绷带又溢出了血,便担心得不得了,忙问:“怎么又出血了呢?”
白霖玉道:“没事没事,只是小伤,过两天就没事了。”
羽清锁紧了额头:“什么叫没事!讨厌的医生!庸医!”说着说着,羽清气得跺了一下脚,白霖玉注意到这个动作,反而越发觉得这姑娘可爱了。
客栈一般都是一楼做餐饮,二楼做为客房的,这清风楼排场还算很大的,白霖玉作为老板,住的是顶尖的房,里面摆设齐全,背景雅致清新,就连栽的几盆花也外形别致清雅。羽清在他房里逛了几百个来回都还嫌不够,只是羡慕地说:“你说你一个大男生,房间比一个女孩子的还有品位,要在我们那儿不知要被多少男生嫉妒死。”
“羽清你说笑了,我也只是随便放了些花花草草的。”
事实上,古人有时就是太过谦虚了,单单看那张紫檀木桌,雕工精细,那床丝帐色泽光鲜亮丽,绣工精美,选色上是不会过分单调也不会过分华丽的淡橙色,看上去既有档次又不失素雅,上面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