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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龚芮仿佛守在手机跟前一样,立刻就回复过来: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你肯定是找你男神去了,重色轻友。
宋夷光爆粗口:屁啦,我的男神就是我自己。
她本想就这样发过去,但心疼电话费,又在后面补了一句:那个人不是盛佳藤,人家叫何晏衡好不好。
坐在书桌前的龚芮看到这条短信的第一句,下意识地想嘲笑她男女不分,但读到第二句却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嘴角。
我当然知道她叫何晏衡,我已经认识他三年了。
走廊上传来妈妈的脚步声,龚芮来不及回复,连忙长按井号键锁了屏,把小灵通藏在高中数学必修一的下面,装作刻苦预习的样子,一点儿破绽都没露。
宋夷光等了好久没等到回音,出了卧室确定爸妈都出去散步了,才躲进厨房给她的第一秘书长周乐岩小弟打电话。至于为什么选在厨房,当然是因为这里离家门最近,外面有什么动静、爸妈是不是回来了、是不是在换鞋,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周乐岩很快接通了电话,还是那把贼兮兮的嗓子:“光哥,有何吩咐?”
宋夷光把冰箱上的磁铁开瓶器抠下来又吸上,漫不经心地答道:“几天没见,慰问慰问你们。”
周乐岩乐了:“光哥去了火箭班还有时间管我们?”
他们一帮子初中玩得好的,除了宋夷光以外成绩都徘徊在倒一倒二,也毫无意外地进了实验中学吊车尾的班级,跟他们11和12班简直是天上地下。
“你们都是大孩子了,我不在的时候要学会自我约束。”宋夷光嫌厨房热,跑去沙发上拿了一把大蒲扇,扇得那头的周乐岩都能听到呼呼风声。
“听听,”周乐岩啧声,“我光哥才去熏陶了两天,这思想觉悟快赶上学生会主席了。”
“周乐岩,你怎么现在比我还贫呢?”她哭笑不得,“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他第一个出卖了好兄弟:“樊维那小子天天被教官拎出去单练算不算?”
宋夷光毫不客气地吐槽:“他不被拎出去当反面教材我才奇怪。”
“也对,”周乐岩摸摸下巴,“光哥,我这儿还真有个情报。”
“讲。”
“我听高年级的说,每一届的学生会主席是从高一选的,因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