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嘟囔道:小兄弟,你有凶兆呀!
我当然知道自己有凶兆了,身后跟着一只时刻逼着我成亲的吊死鬼,没凶兆才怪。
可老酒鬼怎么知道的?
我很诧异的盯着老酒鬼,就像个溺水者一般,期待这老酒鬼能够给我一根爬上岸的棍子。
嗯!最好是能弄死那吊死鬼。
大哥,你咋知道我有凶兆的?
我腆着一脸笑容,从兜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大前门,递在老酒鬼跟前,说道:不知大哥有啥招不?
我就住在你楼下。
老酒鬼睁开了眼睛后,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极为赞赏的看着我笑道:老人家夜里睡不着,你房里有点啥,我都能听的到,年轻人,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呀。
我该说些什么好?
我直接从老酒鬼手中抢回了那根大前门,一根一毛多呢,开玩笑!
从老酒鬼跟前起身后,我还是先跑路要紧。
"不过!想要对付那只女鬼,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家伙,话一次说完会死呀?
就当我要闪人时,老酒鬼的声音又在我身后晃悠悠的响了起来。
您老真是的,有必要这么捉弄我这又高又帅的小伙子么?
我再次于老酒鬼面前蹲下身,从烟盒中掏出一根大前门后,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一脸谄媚与希冀的看着老酒鬼,笑道:不知大哥有啥妙招呀?
老酒鬼惬意的吸了口烟后,一双浑浊的眼珠子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他对我一露满口黄牙后,笑道:回去!
窗外的天色逐渐漆黑了下来。
一盏盏路灯在窗外逐渐的亮了起来,透着昏暗的灯光,我怀抱着一只大红芦花鸡,战战兢兢的坐在靠窗床头旁。
我还是听信了老酒鬼的话,忍着割肉般的疼痛,花了接近三百大洋买回来了一大堆物什。
比如红色棉绳呀,黑铁剪刀啊,烙金的红蜡烛呀,还有我怀中的芦花鸡等等。
据老酒鬼说呀,这人呢,乃天地造化所赐之身,本为万物之灵长,故而,人身最贵。
所以,人若是不爱惜自己身体,无故的结束自己的生命,那在阴间便是第一大罪,其后果便是不入轮回,只能游荡在自己死时的那个地方。
比如,溺死者,它只能在自己临断气的三步之内,日日饱受着江河湖海的浸泡,天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