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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的滋润下,青苔爬满了公寓的墙脚。公寓前有一颗十几米高的梧桐树,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正端着茶杯坐在梧桐树下,面前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有个果盘。
老人的背驼得很厉害,脸上爬满了细密的皱纹。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能给人一种马上就要入土为安的错觉。
老人向江余生招手,示意他过来。
或许是那位健忘症老奶奶的事情触动了江余生的心灵,他也想陪着老人聊会儿天,哪怕仅仅是随便说些什么也好。
此时,一位负责保洁的阿姨却把突然江余生拉住了,带他离开了老人的视线。
“小伙子啊,我劝你,千万别去看那个老头!”保洁阿姨瞪大了眼睛说。
她拉着江余生,表情十分夸张。仿佛坐在公寓前的不是一个老人,而是什么妖魔鬼怪似的。
“那老头姓陈,叫陈立国。他有精神病,整天满嘴胡话。有一天我去给他打扫卫生,他拉着我疯了似的说了一大堆话,然后叫我醒醒吧,别睡了。我看这个人绝对是得了失心疯。其实也不怪他,这老头挺可怜的。前年儿子被车压死了,陈老头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昏过去了,醒来之后就变了一个人,动不动得发疯。当然大多数时候还是挺正常的,要不然我们院长早把他送到精神病院里面去了。”保洁阿姨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
“没那么严重吧,这位老爷爷还能把我吃了?”江余生开玩笑说。
“反正阿姨可提醒过你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别来找我。”保洁阿姨又啰嗦了两句走开了,言语中有些怪罪的语气。
最终,江余生还是决定来看看陈立国老人。
坐在梧桐树下,江余生和陈立国简单打了个招呼。
陈立国始终笑眯眯的,一点没有精神不正常的样子。
“孩子,不知道你是否有过这样一种错觉,这个世界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真实。”陈立国捧着一杯热茶,和蔼的笑着说。
“我接下来所说的事情,可能会颠覆你所有的认知。你可以仅仅把这些事当成一个笑话来听一听,或者就当是我老头子的疯言疯语。你应该从外面的人口中听说了吧,我这里有些不大正常。”老人家幽默的指了指脑袋。
“没有,我觉得老爷爷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