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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不过并非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走路的时候都习惯性地低着头。偏爱运动装的我们似乎看上去更像一对早恋的高中生,嘴里却满是不正经的损人话和荤段子。有一次还真有一个满脸写着骗子二字的家伙死死缠住若琳,自称是某某公司的星探,喋喋不休地说着若琳多么多么有明星气质,他可以给她多少多少广告啊电视剧啊唱片啊的机会。我们只是不理他,低着头往前走,穿过热闹繁华的江宁路,穿过灯光闪烁的中信泰富,又穿过白领和狗扎堆过马路的陕西路,那人却一直跟着走。到最后他大概也急了,玩起了激将法:“小姑娘,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内心是多么渴望当一个大明星!别傻了,别隐瞒了,我知道。”
那一瞬间,工作状态的吴若琳忽然回光返照,灵魂附体。她抬起头,杀人一样的眼光盯着那个骗子,用一种熟练却有些变形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不好意思,我现在很忙。麻烦你先跟我经纪人联络,谢谢。”那个骗子竟被镇住了,呆若木鸡了足足四五秒钟,20路适时地靠站,我们随着人流挤上车,依稀看到那家伙还站在原地摇头轻叹。
下班时间的20路挤得像沙丁鱼的罐头,我们却乐此不疲。或许原因之一是,公车上充满了形色的,可供我们嘲笑或者尊重的人。他们说着各式各样光怪陆离的话,像一幅浮世绘。西装革履的男人们露骨地讨论着其中一人前晚的酒吧艳遇,其用语之猥亵几乎超越了网上任何一篇黄色小说;穿得像十八世纪沙俄宫廷舞会一般的两个涂脂抹粉的女人则热衷于如何勾引有钱男人并顺势怀上孩子以要挟结婚的话题;中年妇女们讨论的永远是孩子和股票;倒还是农民工的话题更丰富宽广一些。我们曾听两个挑扁担戴安全帽的邋遢男子讨论似是而非的《资本论》,心里会有小小的花朵开放出来。
半年里唯一的一次意外是一个看似平庸的年轻男子在我们上车后不久,忽然死死抓住若琳的袖子,几乎半跪着哭嚎道:“你是吴若琳!你是吴若琳!”那声音响得令全车的叽叽喳喳都暂时停止,一百道目光齐齐射向我们身上。那一刻我们夫妻档
说实话这很不错,作者将一些不容易实现的事情都写进了书里。是很不真实,但有这种丰富的想象力很好。脑洞大开,有胆量,有文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