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打她，不是应该的么？”
“王妃教训得是。”楚柔嘉表情如同寒冰，推开宋白，“你先回去，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不行……她们……”
话没说完，宋白又咳嗽了起来，空荡荡的中衣穿在他的身上，如同皮包骨一般的脆弱。
苏婉儿啧啧两声，笑容讽刺地摇了摇头，尖锐的指甲挑起她的下巴，“你说你就为了这么个病秧子，值得么？当初王爷为了娶你，甚至不惜违抗圣命，可你转眼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真是白白浪费了王爷的一片好心啊。”
楚柔嘉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予理睬。
苏婉儿眸子一深，尖锐的指甲更用力了几分，“你知不知道，本王妃最讨厌你这副样子？”
“啪”地一声，白皙的脸颊上再添五道指印。
“大胆贱妾，竟敢对本王妃不尊。罚跪一个时辰。动手！”
话音落下，苏婉儿身边簇拥着的丫鬟就朝着她扑来，七手八脚地将她抬起，硬拽到门外的雪中，按住了她的肩膀，但怎么都不能让她跪下。
“柔嘉！”
宋白飞奔过来，被门槛绊了一跤，正摔在地上，苏婉儿趁机叫身边的小太监将人擒住，尖锐的簪子就横在他的脖间，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楚柔嘉，你应该不想看你的骈头这么快就死了吧？”苏婉儿冷笑，“还不赶紧跪下！”
“不要！”宋白挣扎着，“柔嘉，不要听她的，我没事，不要，咳咳……”
话没说完，就又咳嗽起来。
这一次，竟然有星星点点的血洒在洁白的雪地上。
楚柔嘉心一紧，握着毒粉的手，渐渐握紧。
她答应过他，绝对不会再用毒伤人。
就算他不信，她也不能食言。
旁边的丫鬟一脚踹在她的膝窝，小太监用力按着她的肩膀。
冰冷的雪碰到温暖的皮肤瞬间化为雪水，又在寒风凛冽中，被冻成冰。
寒风如刀，一刀一刀在她的身上划出不见血的口子。
痛如同蛊虫，钻在身体里，叫嚣着翻滚。
再厚的棉衣也无济于事，很快，她的脸就冻得通红发紫，嘴唇也一片煞白。
越来越大的雪，寂静无声。
“王妃！晋王妃——”
王爷的贴身太监不知什么时候赶了过来，笑容谄媚。
“王妃，王爷在等您去看戏，还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