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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就是能干活,不动脑子的,照你这么说书中自有颜如玉是不是也要翻出个女人才行咯?”
二虎摸着脑袋,悻悻地走开,“俺也不懂,不能当饭吃。”
罗甘翻看着书本正入神,德叔看着罗甘眼中却闪烁着不安。
夜已深,灯火跳动燃烧着,罗甘一页页翻看着诗集,却毫无头绪,也不知道现在这进度是快还是慢。
桌上的饭菜已凉,菜汤就着饼勉强果腹,罗甘方才想起自己作为李闯来的生活……
间接性凌云壮志,持续性混吃等死。说的可能就是自己这种人吧,从小立远大志向,也是那么平凡的一个家庭,期望自己有朝一日能飞黄腾达,给父母长长脸。随着时间流逝,完成的只有自己越来越沧桑的脸。
买不起房,在大城市没有安全感,撞大运找到一位好看的女友,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要转运,结果感情说走就走,这没块面包谈的感情都那么谦卑。说“闯来闯来”,越大越怂,越大越平庸。
想到这里,罗甘张大嘴,一口要下这饼,硬邦邦的像一口石头砸在嘴中,多难吃跟电视剧中唐朝那些达官贵人吃的一点都不同,穷人连那书生家的胡饼都比不上。
可就这么小小一块饼,罗甘眼泪瞬时往下流,再难控制自己,如今这日子连偶尔吃顿好的都做不到,这里物质太匮乏,与享受绝缘。要说生活不容易,可没有见过光明,也许就会习惯黑暗吧。
夏天的蝉鸣攀到树干作响,屋外长出的青苔快到窗口,月光温和地洒在地面上,鞋只有一双,屋内罗甘伏案睡入梦乡。
次日,二虎没有来叫喊罗甘干农活,这一没叫嚷的声音,睡得好是痛快。睡眼惺忪之时,屋外突然响起凶猛急促的敲门声,而周围又一片肃杀,没有如往日农耕时的嘈杂,安静地有些怪异。
罗甘被搅了清梦,很是烦躁,从座位上起身,头往后仰缓解一下伏案一晚的疲惫,随即快步走向门。
打开一看,张季峰带着两个捕快站在罗甘面前,带头的张季峰向周围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欲往屋里冲。
罗甘稍微拦一下捕快,:“哎!你们这大白天的,好好地怎么要搜我屋啊!这儿一针一线都没有,你们强抢民宅啊!”
两个捕快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