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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脸色。
李敢脸上还算平静,不过眼色已乱,努力的保持着从容。司马相如将脑袋勾下,手持一根小木棍在地上写起了‘凤求凰’的词谱,好像没有听到公孙敖在说什么。朱买臣眼露惶惶之色,脸上表情一片错愕,似乎既不知要救的人是谁,亦不知要对付的人竟是馆陶公主。东方朔想做出一个调皮的微笑,然后再说两句幽默的话语,以缓和一下目前紧张的气氛。可笑容只笑出一半,异常尴尬的停留在脸上,要说的话语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刚才还雄心万丈的士气被公孙敖一句话打得荡然无存,徐胜利在心中暗道一声:“坏了!”给公孙敖打了个眼色,也不管对方是否明白其中的意思,呵呵一笑,道:“公孙兄,馆陶公主的大名一出,就好像长乐宫门前的十二铜人,镇得大家顿时无语。我想,你还没告诉大家要救得人是谁吧?”
公孙敖所找来的这些人,都是值得信赖的朋友,当时一说有个朋友被抓希望他们伸出援手,人就来了。他找人找得匆忙,没有多说,来的人凭着一个‘义’字以及以往的交情,也没有多问,因此并未明告救的人是卫青,也未明说对付的人是馆陶公主。他不知道徐胜利问这句话是要把涣散的士气聚起来,但见徐胜利打了个眼色,知道必有深意,点了点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徐胜利怪道:“你应该明告救的人是谁,不然万一哪个朋友不幸死了,到了阎王殿,阎王问起怎么死的,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死的岂不冤枉?”
一句话说得众人紧崩的神经略略放松,徐胜利紧接着又道:“馆陶公主势力之大,诸位想必都心知肚明。不过,我们如今要救的人,势力也不小。他是平阳候府的马僮卫青,姐姐更是陛下正宠幸的夫人卫子夫。这就好比我与公孙敖射箭赌酒,你们几个在旁压宝。公孙敖先射中靶心,于是把宝压在我身上的人惴惴然以为自己压错了,这把输定了。却不知我有一项绝技,能将他射在靶上的箭打出靶外,最后的赢家依然是我!”
徐胜利与周冲比射的逸事在郎中署流传颇广,众人面色又是一缓,咀嚼着他话中的意思。
馆陶公主的势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