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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深夜造访,也不提前差人通报,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司城难附身行礼。
“公子无须多礼,这西苑……”薄奚澈欲言又止,毕竟身在司城府,有些话不便多言,只是禁不住好奇这女子来历。
“不过是在风月之地买的舞姬,稍有些身段无知卖弄才惊扰了侯爷。”司城难偏眸瞧了瞧管事,转而侧了身让出路来,“夜深天凉,侯爷若不嫌弃蔽舍简陋便随我喝杯茶暖暖身子。”
薄奚澈回头撇了一眼,阁窗上映着手忙脚乱收拾的侍女身影,不见她。
那朵曼沙珠华仿佛种在了他的心间,生根发芽,汲取他的血液,绽放的绚丽美艳一如她的眉眼。
管事的瞧见立即明了,差人扬起长鞭抽在地上跪倒的女婢身上。轻薄的料子嘶啦一声裂开,露出白皙的皮肉,鞭子在柔弱的肩上留下丝丝血痕,婢女忍着锥骨的疼痛,紧抿薄唇,嘴角血迹若隐若现。
几阵长鞭甩过,三五人已蜷着身子晕倒在地。
挥鞭的若无其事,嘴里不忘教训着,“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你以为这司城府是你那风月楼,随着你呼天叫地了?不知分寸的贱婢,给我使劲的打,看你还长不长记性,尽出来丢人现眼!”
虽是教训婢女的话,可聪明人都听得出来是说给屋里人听得。
薄奚澈本是无心,此刻更不想参与这这琐碎的破事。倒是那屋里的姑娘……罢了,日后再说。
甩袖径直随人离去。
待一行人走远了,管事的连忙搭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几个丫头,其它几人拿了衣物给人披上,语气缓和了许多,“你们可都看到了,想在这混口饭吃就得长眼色能吃苦,今日之事,无须多言。待会让人帮你们去医馆拿点药敷上,这几天就去休息吧,你们的活我会安排别人替上。”
目送他们走了,训话的人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外,“大小姐,您没伤着吧?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公子说眼下您不便在府上走动,希望您多加留意,老奴先退下了。”
“祝伯伯,我无妨,郁儿劳烦您照顾好阿难,我担心……”
“大小姐哪里话,公子那边就别多心了,老奴自会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