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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陈院长刚要答应,那边的沈秀兰却不干了,她的手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死死握着,动弹不得,小伙子那双细长的丹凤眼里满是不赞成。
你小子是谁啊?沈秀兰怪声怪气地道:莫不是这死蹄子在外勾搭的野男人?
说着她又想朝赵晓雪扑去,不要脸的小娼妇,这么小就开始勾搭野男人,还把男人弄到家里来,你想反了不成!
赵婶,你口口声声骂晓雪是小娼妇,那你自己又是什么?王思汶实在是忍不住了,也顾不得陈院长拉她的袖子,出声质问:天底下哪有一个做母亲的会用这么难听的话来骂自己的女儿?
这句话算是彻底捅了马蜂窝了,沈秀兰正因为挣不开男人的钳制,心里窝着一大股火,现下听了王思汶的话,立即把枪头对准了她。
我说这儿有你什么事啊。沈秀兰空着的手指差点点到王思汶鼻子上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一个没人要的野种也敢到我跟前撒野,果然是什么人爱跟什么人在一起,你们两都一样,是别人不要的野种。
沈秀兰的手在王思汶的赵晓雪之间一划拉,却听得陈院长和村长媳妇齐声惊呼,你说什么?
说什么?什么也没说?意识到自己失言的沈秀兰的眼睛闪了闪,立即反口,老娘是说这死丫头根本不像是老娘生的。
当然不像,因为本就不是。躺在王思汶怀里的沈晓雪不知何时醒了,用虚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
这一句话不但炸晕了在场的人,也炸毛了沈秀兰,死丫头,你说什么呢?她很想冲上去撕碎赵晓雪的嘴,你不是我生的还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别扯开话题,我问你,是不是你故意让我家晓雨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哼,你家晓雨,而我就是你口中的‘死丫头’、‘践蹄子’、‘小娼妇’,你这偏心也偏得太过了吧。
没等沈秀兰开口,赵晓雪扶着王思汶的胳膊又坐起来一点,直视着她道:从小,赵晓雨吃肉,我连肉汤都分不到一点,从我懂事开始就要给一家子洗衣做饭,六七岁的时候就要跟着下地干农活,你家晓雨却是什么都不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