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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抬起头,看着他,不笑也不怒。
他凑近她的耳边,说:“囡囡,听说最近你和江城来的人有生意来往?”
可是这里实在太吵。
南桑只好拉住他衬衫的衣襟,凑在他耳边,说给他听。
“季怀远,你若是再敢派人跟踪我,我一定不会手软。”
彻夜不眠的疲倦,在酒精的诱发下,她连眼神都迷离其来。季怀远始终看着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甚至是闭着眼睛困顿的样子。
季怀远把她拉到门外,楼下舞池的音乐还在持续不停地播放着,音乐声悄然转换,是一首她很熟悉的曲调。
她忽然笑起来,轻声问他:“你还记得吗?”
“我的记性始终很好,尤其是,对于你的事情。”她无声笑着,用脸摩挲着他的俊脸,因为彻夜不眠的疲倦,竟然觉得神志有些恍惚。不得不承认,某些时候,季怀远是个绝对温柔的男人。
第一次听这首歌。
是某年农历新年,他们在墨尔本的泰坦尼克餐厅,南桑一人在墨尔本穷游,古老的甲板,浪漫的气氛,遇到了他,餐厅有三四桌中国人。
后来都凑在了一起,笑着闹着轻易就到了午夜。
在打烊时,餐厅老板就是放着这个曲子。甚至还非常有感觉地哼唱着,她穿上黑色的礼服裙,听着这首墨西哥风情浓郁的打烊曲子。
离开的时候,只剩下的十多个中国人,可是那么多的同胞,她只记得他。后来,她回到酒店的时候,再次遇到了他,一晚上的相处,南桑觉得他总会多少记得自己一点,她勇敢地上前去,给他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她看着他脸上的茫然,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根本就不记得她。
但季怀远是个十足的绅士的男人,他给足了她面子,他回以微笑,并且绅士地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南桑回忆着他当时的话,“这么美丽的小姐,可不要把你冻坏了,该有多少人该心疼了。”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也不知道她当时怎么会那么大胆,她笑着问他:“这里面也包括你吗?”
他笑:“乐意之至。”
……
一般审讯的时候,都是看上去不大正经的左江扮红脸,外表纯良无害的阮归扮白脸,两人一唱一和地诈嫌疑人的话。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