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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请旨休了这个妻子,甚至有一次连休书都写好了,原身大受打击之下晕了过去,却也被诊出来怀了身子,锦韶寒这才作罢。
有这些渊源种种,就无怪乎楚王厌恶这个妻子,到了在她生产时这么凶险的关头也要整治她了。
不过,原身再被锦韶寒讨厌,柳玉质也不会就这么接受了坐以待毙。
“王爷,妾身此次前来并非无理取闹,妾身知道王爷再不肯信我一次了,无妨,妾身在此向王爷保证,若是妾身刚才所言为假,妾身自请向皇上求旨,与王爷和离。”
柳玉质知道楚王此时大概是以为她是过来刷存在感的,所以刻意把话说得重了些,否则楚王根本不会听进去她的话。
她表面上虽然自信满满,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其实对于能否真的治好锦韶寒的伤,她也并没有十足的信心。
但是话又说回来,所谓不破不立,如果不能借此和楚王重新搞好关系,那她不如真的索性和离算了,难不成以后要困在这后院里,一辈子和那些女人们斗争,还要防备自己的丈夫吗?
即使做好了和离的准备,但柳玉质现在之所以还想着挽回一把,也是因着在古代伦理纲常对女性的束缚太多,她一个和离回家的女人,名声在外又不太好,如今还有父亲宠着,等柳琦年千秋之后,她的日子还能好过?
果然,柳玉质的这番话引起了锦韶寒的注意,他蹙着眉,转过脸来看她,看她神色真诚,不似作伪,大约也是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或者出于干脆借机休了这个讨厌的妻子的心理,他朝着在一旁假装木墩的太医令道:“有劳太医令了,本王有几句话想和内子说,请秦太医先避让一下吧。”
秦太医刚才在旁边听着柳玉质说这些话就已经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了,他根本不想卷入这些皇室秘辛里来啊,现在看楚王放他出去了,忙不迭作揖告退,匆匆出去了。
等秦太医出去后,柳玉质唰一下,把头上的银簪拔了下来,眯着眼睛估摸尖头的锋利度如何,看得锦韶寒直皱眉,拔簪子干嘛?要趁着这房里没人谋杀亲夫同归于尽吗?
不等锦韶寒心生警惕,柳玉质拿着簪子对着手腕狠狠划了下去,锦韶寒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