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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真是个种。”楚玲喝口咖啡,转念又想:巴不得他别来,最好永远消失,我对老公和儿子可以有个好交代。
平平淡淡的,日子又少了一天。我的病已经恢复七八成,再需半个月调养,就可以出院。楚玲来医院快一个星期了,白天陪我解闷,晚上回招待所休息。院里好几个人,因为工作上的事接触楚玲,比如说主治医师王先生,跟她渐渐熟了起来。小兰从同事口中听到什么话,凡提及我们母子,便会告诉我。因此,我常听到诸如“好妈妈”、“美丽的女人”、“亲切得体”等夸赞母亲的字词。母亲比较擅长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即聪明又美丽,而且非常善解人意,大家说她好话就不足为奇了。
母亲的完美形象,从小在我脑海烙下深深铁印,常常不自觉想:父亲真得很有眼光很幸运,能娶到母亲这样的女人做老婆,要是自己未来的妻子有母亲一半优秀,今生足矣。这些小时候简单的想法,随着年龄增大,阅历丰富,非但没有磨灭,却越来越坚固。我爱母亲甚过世间任何女人,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不容亵渎。
“姨,今晚月明星稀,由我这个东道主带你逛逛武汉的夜色吧,”小兰说。
“好呀,姨也想看看武汉的夜景,”楚玲盈盈笑着。
“那你们就去玩吧,不用管我,”我说。几天来,母亲似乎没先前那般开朗,偶尔背着我和小兰,眉头就会皱起来,出去散散步,正好缓解缓解情绪。
“我们去江汉路步行街,那里汇集了天南地北、各种各样新潮时尚的服饰,更重要的,还有许多好吃的海鲜哦,”小兰笑嘻嘻地说,一副神往的样子。
“吃,吃,除了吃你还能干什么,等你变成胖子看谁要你,”我唬着她。
“客随主便,正好我打算给破破买几件衣服,”楚玲说。
“有妈妈疼感觉好幸福哦,”小兰陶醉地说。
楚玲拉住小兰地手,“这几天你照顾破破委实辛苦,走吧,想要什么衣服,姨给你买。”
“真的?姨对小兰太好了!”小兰抱住楚玲纤腰,对我吐着舌头。
“得了便宜卖乖,”我羞她一把。楚玲笑吟吟地看着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