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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门楣不对,原来是郑国嫌弃……”
“这不,夏大人昨夜没回新房夫人便忍耐不住了在新房和他人苟且,果真是……”
眉头跳了跳,听着一大群养在深闺的女人如何小声的品论着我,我很想仰天大喝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向的习惯使然,我没有受刺激的大喊,也没有逮住那些议论我的人一顿暴打,我先是淡然的捞开亵衣看了看自个的身子是否清白,然后确定了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后我也学着一旁的某人自顾自穿衣洗漱。
待我穿着完毕,新房内挤满了人。
是碍于我的身份吧,所以就算我被人“捉奸在床”也没人敢用礼法处置我,任着侍女们唧唧歪歪却不敢大声喧哗的兴奋劲,我很是理解她们对男女之间的好奇。
在这个既奔放又保守的时代,男女之间的事其实放得很宽,据说每年仲春就会有一大群男女相亲,而在相亲大会上,男女可以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且规定,父母不遵守这规定的会受罚。诗云,“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兰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于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这首诗,则是写郑国的溱水、洧水一带,在春水涣然的良辰美景之中,青年男女各执鲜花芳草于其间,欢声笑语,互赠兰草或芍药以传情达意,尽情游乐,如果遇有心仪的对象,便大胆走上前去,赠之以兰草,赠之以芍药,如对方一样有爱慕之心,便可成双成对的走到旁边去谈情、去说爱、乃至相互结合。
大概是平日被压抑得厉害,又没有多少解压的话题,所以一听到我这个新夫人如此“奔放”情难自抑了。
梳洗完毕还没人来理会我,我无奈之下只得站出来止住漫天的讨论声,轻咳一声,然后将纤纤素指一指,“他是谁?”,手指指的,正是一直悠哉看热闹的、和我同床共醒的某人。
见我将话题引向他他似乎有点惊讶,继而便掸掸长襟朝人中心走近一步,对着我意思意思行了下君臣之礼,“公主可是指的臣下?臣下是陈国的行人,专为君上收集散落各地的民谣歌词,以供君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