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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弄起来的歪歪扭扭的猪圈,里面养着一头乳猪。院子里公鸡自由的踱着步,傲慢自在的很。
这是一栋有着滑稽外表,但很有生活气息的屋子。而这样的条件,一路走来,在村里竟然是排的上头名的,毕竟其他人家大多都是泥胚房。
花婶心里也明白,这两位一看就知道不是山沟沟里的小麻雀,看着他们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屋子,原先觉得自家在村里数一数二的小骄傲,一下子变成了局促不安,脸烧得慌。
“哎呀呀,家里也不是那么很好,别介意啊。”花婶早已把衣盆放下,双手不自在的蹭了蹭衣服。
范蓑归眼尖的看到了花婶的小动作,“不打紧的,花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花婶不由得冲范蓑归笑了笑,“哎呀,这都得申时三刻了,还没准备饭。”花婶也不知道为啥,下意识总是看那个沉默寡言兄长的脸色,但还是热情的挽留兄妹俩留下来吃饭。
二人自然是推脱,言还是去趟陈家看望一下陈秀才遗留的儿女,表示有空自然还会再来拜访花婶的。花婶听此也不多做挽留,叮嘱她们有空过来定会招待,二人便就此同花婶辞别。
等着二人快走到村口,一直默不作声的颜容芷扭头看向身后的跟屁虫,“生气吗?”
范蓑归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是问什么,略微一思考,点点头,“有点”。
颜容芷二话不说,从衣服里摸索出弹弓,然后就往之前那个小痞子刘立离开的方向追去。范蓑归在后面一颠一颠的跟着,整个人兴奋的眼睛是黑亮黑亮的。
颜容芷很快追上了那个地痞,但她没有迎面直冲上去,而是悄悄的躲起来,让范蓑归在她身边放一堆小石子。
拿起石头,拉紧皮带,瞄准菊花,发射!!
刘立一声嚎,当下子哆嗦着手,把嵌入的石子扣了出来。然后凶神恶煞的到处搜人,“哪个兔崽子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颜容芷可不给他这个机会,似乎跟他的菊花有仇,就是瞄准那一个地方发射。痛的刘立连忙捂着**跑,颜容芷见打不着菊花了,又去打后背,总是就是不让刘立好过。
范蓑归一直兴奋激动的没吭声,就差也拿个弹弓,自己亲自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