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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弄点吃的来,你安心养息身子吧。”二猛没有回话,脸上毫无表情。金竹送她到车站,嘱咐她:家里两条猪,请她代为喂养一下。那条两百多斤的,是准备你们结婚时杀的。欢欢,也请照看照看。凤月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汽车开动了,金竹追着车子喊:“凤月,身子好些了,就马上来医院呀!”
凤月回家的第二天,就请村子里回矿的工人将欢欢带到矿上来了。金竹问欢欢:“表姨的病好些了吗?”欢欢摇着头说:“不知道。”“那她说什么时候来了吗?”欢欢又摇着头:“没。”
躺在病床上的二猛,气呼呼地说:“我早看出来了,要她来干什么!”
“不,她会来的。”金竹急忙说。
一个星期过去了,凤月没有来。十天过去了,凤月还没有来。矿工会苏主任是常来医院看看的。他见金竹做为一个嫂嫂,要给小叔子端屎端尿,不太方便,便派了一位男工人来陪护。这天,金竹见凤月这么久未来,二猛的情绪越来越坏,不时长吁短叹,她心里也实在慌得不行,想回家看看。她和前来陪护二猛的工人商量了,那位工人欣然同意。她坐在二猛的床边,又嘱咐了二猛一番,告诉他,她回家看看,去喊凤月来。
清早,她拉着欢欢,搭早班车回翠竹峰脚下来了。
十四
汽车开到黑水溪的木板桥边,停住了。金竹抱着欢欢,走下车来。
正要拉着欢欢走上木板桥,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嬉笑声。她不禁停住了脚步,举目望去,只见桥那边走过来长长的一队人。打头的,是几个妹子,穿得花花绿绿,簇拥着一位衣着艳丽、低头缓步的姑娘。姑娘的身后,几个壮实的小伙子,手里都提着鼓鼓胀胀的提包、背袋。
金竹愕然立在桥头。她看清了,那衣着艳丽的女子,竟是凤月!她打扮一新,上身穿一件紧身绿色刺花内衣,外套一件桃红色开司米套衫,下着一条草绿色的确良军裤。浑身上下,鲜艳刺目。头发,也到哪里去烫得卷卷的了。那矮小的、丑蛤蟆似的秃二叔,时而窜到前边,附在凤月的耳边说几句什么,时而跑到后边,和凤月妈叨叨几句,嘿嘿地笑两声。他们这是干啥呢?凤月要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