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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霎时回想起那一伤处,此时却半点痕迹也无,显然司空子冀也发现了这一点,顿了顿他又在原处掐了一道口子。
宋瑾的花瓣颤了颤,那口儿渗出几滴血珠。司空子冀面色如常,厅外铃声渐近,他悄然用巾帕擦净后收入怀中,步往主位。
司空子冀见到来客,勾起嘴角,竟是笑了,无辜的锦铃呆住了,她的耳朵越来越红,从颈项红到脸蛋儿,样貌滑稽,色若关公,此时却仍是一副小女儿娇态。
司空氏兄弟说了些体己话,偶尔询声问向锦铃,她也只是痴傻了一般,唔唔如儿语。太子没什么,倒是十一面色不善,他没有恼,只是急,这事可关乎太子前途甚至性命。
太子闭目放弃探她口风:“今日邀两位诚为欣赏前些日新得的荷花,想这荷花均是风姿雅致,却也分有贵与低,稀与贱。”
十一看着宋瑾了然道:“这便是‘披针粉’。”
“然。”
“真真荷中佳品!”锦铃给眼前开得正盛的披针粉换回神智,正紧紧地盯着她。
“妹妹若是喜欢,我便替你要来。”司空无相轻笑道,他眉目间有三分像司空子冀,相较之下,他少了几分清冷,添了几分随和,这一笑,使人如缝冬日之阳,晓春之花,确是不逊色于太子的。
锦铃绞了绞裙摆,偷偷看了眼目光似乎停在披针粉上的太子,怯怯地点了点头。
“郡主若是想要,子冀哪有不允之理”太子又笑了,这笑容看起来格外真,锦铃本该万分欣喜的。意料之中,岳锦铃张口欲言,最后却硬是咽下这些话,剩下越发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嘴角,锦铃憋住了。他为什么不唤她锦铃妹妹了,他若不喜爱自己,那她可待如何。
“我。。。我。。。” 她殷殷地望着太子,她渴望着一些什么,她仍有希望的。
“郡主想要这花吗?得先帮子冀一个小忙。”太子保持着笑容,只宋瑾却觉得,那比哭还难以入眼,太子这种人她略有了解,一个字,假。
司空无相知他要说何事,他心下万分不忍,其实若是没有这荷花,锦铃也会应下的,她这般爱他,她定会相助于他的。这样的太子,太狠,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