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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褥并不能抵御外面吹进来的寒风。
很快,怜衣就搂着一坛酒回来,“小姐,要酒做什么?”
“扶我起来。”
白若瑾咬紧贝齿,强忍着伤口传来的疼痛,在怜衣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将帕子放在酒坛里浸湿擦拭着伤口,沾了酒的帕子接触伤口疼的更钻心刺骨,白若瑾一阵冷吸,从头到尾没哭没哼。
怜衣站在一旁都感觉疼,双手紧握,眸子里泛起一层雾水,同时也感叹小姐比以前坚强了,若是以前擦破一点皮都能哭闹好一阵,这次没哭没闹还自己动手。
能擦拭的地方白若瑾都擦了,后背擦不到的地方只能唤怜衣帮忙,怜衣听了赶紧为白若瑾擦拭后背的伤口,动作是小心翼翼。
“将军若是知道了该多心疼。”怜衣不由自主的一阵感慨。
白若瑾是南诏国将军府的大小姐,也是唯一一位小姐,将军对这独苗非常宠溺,也养成了她蛮横无理的性格。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受此大难。
替白若瑾擦好了伤口,怜衣就扶着准备让她好生休息,白若瑾却摇摇头,“将那碗酒端来。”
现在她感觉身子冷的慌,喝口酒暖暖身子。
怜衣不问,将酒递给白若瑾,她二话不说仰头就是一口酒干了。
“小姐,你怎么喝酒呢,你喝不得酒的。”怜衣急了,白若瑾却摇摇头,“没事,你可以先下去歇息了。”
放下酒碗,白若瑾倒头就睡,她希望这一切都是梦,明天醒过来她还是在现代,还是那个中西医双系教授。
洞房那边并没有因为白若瑾离开了就继续他们的欢乐,白若瑾被拖走之后,君千煜将身盼的女子打发走,独自留在新房,脑海里浮现出白若瑾那傲气冷然的目光。
君千煜赶紧摇摇头,似非常懊悔自己想到白若瑾,最后倒在床榻上。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竟然想去看看白若瑾的伤势,君千煜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爬起来是独自饮酒。
夜,是漫长的。
狂风大作,吹的树枝哗哗作响,雷电声、树枝声、雨滴声让原本就心绪不宁的君千煜更加心烦。
虽是漫长,却还是悄悄的滑走了。
今日是新婚第一天,本应该是君千煜跟白若瑾两人一同去皇宫跟皇帝谢恩,但因为白若瑾伤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