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硬着头皮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次。
“谁说要杀了！！这个女人，这个日本女人！杀她，我怕脏了手……”
“就你了，将她给我扔回租借去。”
“那里可还有人在等着她，瞪着她服侍呢！！”
说到最后一句。
简锦有些咬牙切齿。
“是，少帅。”
副官偷偷松了一口气。
简锦移开腿，嫌弃的不再看地上的人，转身离开。
……
……
装点简洁干净的屋里，燃着熏香。
榻榻米上跪坐着一位中年男人，此时正在闭目养神。
竹制的门从外面被拉开，被人带回来洗漱干净的楚楚换了一身干净的素色和服，及腰的长发用一根红绳捆绑在后，脚下木屐踩在地板上发出了磕磕的响声，她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仿若别人吹一口气都能将她吹倒。
楚楚走到榻榻米前慢慢跪坐下去，双手掌向前靠拢着地。
“父亲。”
沙哑的嗓子和平时状态反差太大。
小凉松眼睛睁开，露出了里面眼白居多的瞳目。
“优子，你回来了，情报呢？”
小凉松声音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压力。
楚瑟缩了一下，重新拜倒，颤抖着祈求：“父亲，少帅防备森严，优子没能完成任务，请父亲责罚。”
楚楚闭上眼睛，身子害怕得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小凉松才倾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勾起楚楚削尖的下巴。
“优子，你可知道为何我当年杀了你们全村的人。后面却唯独网开一面，留下了你？”
“优子知道。是因为优子的眼睛长得像美子。”楚楚低头，应声。
羽生美子，小凉松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小凉松行军出境来到国内，在屠杀龙盘村时碰巧遇见了楚楚。
因惊奇于她的五官相貌与羽生美子相似，便饶她一命，并带回来一直收养至今。
小凉松满意地点头：“没错，你和美子是长得很像。当年，我不愿离家出征，是美子了断了自己的性命，断了我最后的念想方才成就了现在的我。可是优子……你长得像她，可你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她那样的气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