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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完成的稿子表示出一丝好奇或赞叹,他比我更牛。
如今到璧山,我已完全想不起当年此地的模样了,除了一个地名尚存,一切都已被岁月湮没。我们坐着中巴,前面有个越野车带路,下车后有人迎接,敬礼握手,捧上鲜花。貌似荣耀。可是,说得矫情一点儿,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真想回到从前,站在卡车上,顶着呼呼作响的大风,呛着尘土,怀着兴奋,去向一个陌生而又新鲜的地方……真想披着大氅变成超人,重回过去的时光再疯癫那么一回。
应该说重庆的变化还是很大的,真的像个大城市了。
由于地皮金贵,重庆多是高楼,而且一座座靠得很近,加上地势的特点,错落有致。一眼望去,真可谓高楼林立,难怪有重庆森林之说。由于我们住处就在解放碑附近,每次出去回来,都要拐七拐八左弯右绕的,弄得头晕脑涨,好似晕车。望着窗外黑森森的楼房,我总是会想到“逼仄”这个词。看来我已经不适应重庆了。每每穿行其中,我就在心里为自己作假设,如果再让我回到重庆来生活,我会习惯吗?我能从中找到快乐吗?
不知道。
也许走过的人生驿站,就不能再回头了。即使去了,也不再是原先的那个。驿站变了模样,客人也华发丛生,小乔变老乔。
老乔也得往前走啊。
离开重庆的头天晚上,我们被宴请,地点居然在我三十年前当话务兵的大院里。与此同时,有领导安排另一个聚会,我坚辞不去。无论如何,哪怕是在漆黑的夜里,我也想重回一下那个大院。
汽车进门就开始下坡,七拐八绕的,让人晕头。但我还是很快认出了通向我们连队的那条路,我曾多少次迈着行进的步伐跟着全连战友从那条路走出来,去集会,或者看电影。为了步伐整齐,连长总是让我们唱《大刀进行曲》;我也曾多少次请假上街,一个人从那条路出去再返回,黄挎包里塞着仅有的一件便装。
大院里的树木依旧繁茂,这是最让我喜欢的地方。我仿佛看到了那棵把我摔下来的杨树。连队搞基本建设,全连战士不分男女都做了临时工。我们分队因全是女兵,稍被照顾,安排传送砖头。那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