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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两个盘子往回走,脑海里浮现出钟承刚才的样子:买了钟启最喜欢吃的东西,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到小厨房热菜,却又不肯亲手端给他。
真是个别扭的人。清歌边走边想,他明明就很在意钟启,却死不承认。不过——清歌歪头想了想,刚才钟承把手伸进火里,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清歌回到了前厅,屋里却只剩钟启一人。
钟启正偷吃桌上的菜,见清歌回来赶忙收了手。清歌就当没看见,道:“沈公子呢?他去哪儿了?”
钟启老老实实的回答:“皇帝派人来传话,主子过去看看。”
清歌将手里盛着酱牛肉的盘子向他递了递:“呐,给你的。”
钟启见了酱牛肉,眼睛都绿了,一把接过,先囫囵吞了几片,然后坐在桌边,口齿不清道:“多谢季姑娘……”
“这不是我做的,是你弟弟给你准备的。”清歌纠正道。
“我弟弟?”钟启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又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支吾道:“啊,你是说钟承吧,这样啊,原来是他做的啊。”
清歌敏锐的捕捉到了钟启脸上的那丝不自然,她坐在钟启旁边,似是不经意的问道:“你弟弟对你真好啊,表面上对你冷落,其实很关心你呢。”
钟启闷闷的“嗯”了一声,并不多说。
清歌道:“我刚刚去厨房的时候,看见你弟弟把手伸到火里也安然无恙。我还从未见过修习了哪家武功,连火都不怕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师从何处?”
钟启动作一顿。
他瞄了一眼清歌,然后将嘴里的牛肉慢吞吞的咽下,又擦了擦嘴角,道:“季姑娘,钟承他,他不是我弟弟,他是我哥哥。”
这次轮到清歌愣住了。
“钟承是你哥哥?可是,可他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你已经有二十多岁了吧?”
钟启将衣角攥紧又松开,道:“那是因为,他已经死了。”
清歌一惊。
钟承道:“十三年前在卫国,主子将我们兄弟二人从绝境中救出,我们兄弟二人便刻苦研习武功,从此成为主子的手下。”
“那之后过了四年,皇上将主子从卫国接回来,返回京城的路上,我们遇到了袭击。我武功不济,拖累了大家,哥哥为了救我,被刺客一剑刺中心脏,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