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来衡量了。随着年岁日长，精力消退，九羽先生惜笔如金，他的画越发的稀缺，你说厉害不？”
姜莱顿时满脸后悔，“天哪，上次九羽先生那十二幅生肖图我塞哪了……”
“十二幅？生肖图？”姜莱身后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年轻人，说大话可不是好品格，年轻人要脚踏实地！而且，你这样岂不是在侮辱九羽先生”声音听起来很温和，却有点沉哑。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大多都是美术学院的学生，“九羽先生哪画过什么生肖图？”“还十二幅，真能吹……”“长得挺好看，就是说话不靠谱……”
姜莱回头，看到了笑呵呵的卢文远。
张欣妍也埋怨似的看了姜莱一眼，对卢文远解释道：“卢教授，你别介意，我朋友他说笑话而已，没有对九羽先生丝毫不尊敬的意思！”
卢文远非常大度的点点头：“嗯，没事，年少轻狂嘛。”
姜莱皱了皱眉，不再理会卢文远，对张欣妍道：“欣妍，晚上有空吗，我想……那个，最近有家广东菜馆不错……”
张欣妍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晚上我要跟同学一起去卢教授家里呀……你知道我喜欢画画，我真的很想观摩一下九羽先生画作！”
姜莱点点头，“那简单，那这样，你等我一会，我问问九羽先生，看他在不在中国，我一会给你回复！”
说完，姜莱走出人群，努力的回想着九羽先生是哪天光顾的他的药铺，最终还是托在药铺的龙战野查了账本确定了日期，然后从通讯录里找出了一个没有配名字的号码。
“你好，小姜老师，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哈哈！”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额，老先生好，上次你拿的鹿茸、蛤蚧、巴戟天、阳起石效果如何？”姜莱问道，嘴角弯了一个奇怪的弧度。
“你小子，小点声！”那边的声音立刻有些暴躁，“周围没人吧。”
姜莱看了看周围的熙熙攘攘，“没人吧。”
“效果确实不错，确实不错，比市面上的好太多了，好十倍，百倍都不止！”九羽先生说道，“简直让我重回少年时代啊！”
“那个，毕竟你年龄大了，虽然你身体机能还跟四十岁一样，但筋骨已衰，还是……”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