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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注意都投注在两位男子的交锋上。
右侧的男子饶有趣味地盯着左侧的男子,嗓音极富魅力,“八倍。”
二人四目相对,暗里较量,左侧的男子直追而上,声如洪钟,又万分洒脱:“十倍。”
阿服在一旁叫苦不迭,“这像什么话,分明就是闹着玩!”
而作为这场歌舞主角的我,此刻也只能呆立台上,这两位公子一刻相持不下,我就一刻不能下台,主角显然成了台下这两位公子。
右侧的男子似达到了目的,轻笑一声,抚了抚衣袂,朗声道:“即是如此,在下认输,出来得久了,该回去了。”
说着起身便要离开,一直伴他左右的两位童仆此刻也恭敬跟出去。
“为什么没拦着公子玦?你们不在里厢好生伺候他,让他来这里添什么乱?”台后传来阿服的斥责声。
我冷着脸望了眼左侧的男子,也漠然退到台后。
这左侧傲气凌人的,自然是子桑玦。而右侧的玉貌男子,则是久不登临的长伶君。
原本只是如往常在厅前表演,谁知长伶君果然如子桑玦所说的再次出现,只不过此番长伶君是微服私访,屏退了侍卫,也没有乘轿,就连穿着打扮都十分低调。
料不到的事情远不止于此,就在长伶君出价要包下全场时,子桑玦却也从阁楼上现身,随即便出现了方才一幕。
“怎么,阿苏姑娘是在气,好不容易盼来了长伶君,却被我搅和了?”子桑玦在阁楼上拦下我。
“不敢。公子玦财大气粗,不说包个场子,就算买下整个舞坊也不在话下。”我尖酸刻薄道。
“对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子玦财大气粗,公子玦胜押,于舞坊是利,长伶君胜押,于舞坊也是利,可为什么舞坊更乐意接待长伶君?”
我瞥他一眼,“那是因为你只有钱财,没有权势。”
“如果一个民间舞坊只是单纯为利,会只因为权势,而放弃丰厚的利益吗?”
“你是在说这舞坊不简单?”
“舞坊只接待有身份地位的客人,表面上只图利益,但一切都是为了拉拢和接近长伶君。”
一个舞坊要接近长伶君,那么自然是为了长伶灯了,莫非苳慈口中所说的舞坊计策,就是要从长伶君手中取得长伶灯。
如此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