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怜爱。
没错，是自己要的感觉。
凌落雪自信一笑，打开门走出。
张妈正在楼下打扫卫生，不经意抬头看到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身影，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两下眼睛才确认不是错觉。
眼前人不是二小姐，而是三小姐，凌氏的未来继承人。
“三小姐，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我都没有吩咐人准备早餐，现在就去跟厨房说。”
张妈恭敬弯腰将她从楼梯上迎了下来，眼角余光却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似是在迟疑什么。
碰触到她的目光，吓得连忙将视线收回。
凌落雪心底冷笑，表面却装作很随意的问出口：“张妈，你是不是还想说，我没有化妆，要不要叫蓉蓉姐过来给我化妆后再用餐？”
张妈没有听出话语中的言外之意，更没有想到有一天三小姐也会算计人心，几乎是没有太多思考的回答：“是啊，化妆后的三小姐漂亮极了，用餐时的心情岂不是更愉快。”
凌落雪一点也不意外张妈的回答。
以前的她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隔壁找凌蓉蓉给自己化妆，以为那样自己更美，但现在的她，并非以前。
“啪……”
清晰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别墅中格外响亮，许许多多的下人看过来，感受到凌落雪身上的怒意，吓得又连忙继续手中的活。
凌落雪的可爱脸蛋因为生气而憋红，脖颈高抬，如同高傲的天鹅：“张妈，你的意思是不化妆的我就不漂亮了？本想着吃完早餐就去找蓉蓉姐化妆，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化妆，我就不相信了，不化妆的我还不能出门见人了不成。”
昨晚半夜起身上厕所，她忽然想到了张妈的异常举动，从枕头套内搜出了一个香料包，便肯定张妈是那对亲兄妹收买的人，所以她就决定对张妈毫不留情。
就计划了这么一出又可以不用化妆又可以惩罚的戏剧。
为了配合自己蛮横的性格，凌落雪手臂一挥，打落掉楼梯转角用来做装饰的古董花瓶，任由碎片散落的满地都是，声音尖锐而嚣张：“从你工资里扣。”
在凌家侍奉多年，古董花瓶的价格张妈再清楚不过，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接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