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颂初既是他的中学同学，自然也差不多这个年纪，看起来却显得年轻许多，仿佛不满30岁。这是一位略有些高挑的典型西都美女，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体态妖娆性感，皮肤白嫩，小小面庞上大大的眼睛双瞳剪水活灵活现，一眨一瞥都是消息，似乎比丹唇皓齿的小口更会说话。盈盈一笑，满室皆春。总之，她就是海报上的超级模特突然活了过来，含笑嫣然、生机勃勃的坐到了我们中间。许多长相俗气、坦胸露乳的女人以为那就是性感撩人，褚颂初白衬衣小坎肩，除了脸和手，再无可见一寸肌肤，却能让人轻易联想到玛丽莲梦露或者苏菲玛索。我不免丢人现眼的红了脸，目光躲向别处，紧绷着身子坐到了位置上去。
林乐元又指着画廊老板道：“华文舟，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以前是你们的同行——香港警察，现在嘛，辞职画画，摇身一变艺术中人。追随美人儿来到西都开了这间画廊，除了挂自己的作品，剩下就是供策展人使用，私生活方面嘛，已被褚天后开恩收编，纳入后宫，专门伺候饮食起居。”
华文舟是个黑瘦高个儿，一蓬乱糟糟的头发又长又卷，尾端还染做了灰白色，苍白的国字脸上挂着迷迷糊糊一对单泡眼，全然就是瘾君子的模样。鼻子又大又塌，还留着日本鬼子式的小胡须。他的举动极有礼貌又畏畏缩缩，活脱就像电影里的拧着公文包走街串巷兜售小玩具的推销员。我自然不可避免想到了那句关于鲜花牛粪永恒的俗语。但我们站在局外看风景，本质上没有任何资格去评价什么，何况牛粪带给鲜花的养料，又有几个外人明白其中的艰辛、光荣与温暖。
褚颂初笑盈盈地说道：“老爷子，你可别张嘴就来。我们还没有结婚。”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都是不婚主义者。”
华文舟赶紧纠正道：“林老，我仅仅只是颂初的拍档，男朋友都唔是的了。”他蹩脚的普通话里面夹杂两三句粤语，听起来好像在背台词，特别有喜感。
“原来你不是啊，那我儿子还有戏唱。”林乐元笑嘻嘻地道。
华文舟赶紧道：“呢家靓仔娶着心抱晒，犯不着跟我这外乡人一般见识啦。”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