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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一米长的麻绳,看见赵恒走进来,沈玉潇笑着问到:“杨公子觉得这条麻绳需要烧多久?”
看着麻绳的长度,若是摆在桌上烧的话,进度不会太快,估摸了一下,赵恒开口:“半个时辰。”
沈玉潇也不说话,接过水华手中的火折子,开始点麻绳的一端。一端点燃,马上又去点另一端,然后点麻绳的中间,再点剩下两段麻绳的中间。如此将麻绳分成十几段,没半刻钟就烧完了整根麻绳。
一边动作时,一边说着与此无关的话,却是字字砸在赵恒的心里:“成德,卢龙,横海,魏博。”
这是桑干河与济水最适合凿渠之地驻扎的四大节度使。北方战乱平息多年,但兵马却并未调走,一时间所有征北大军的兵马全数闲置在这几地处。若用兵去开凿渠道,既不扰民,还能防止兵马久不Cao练倦怠。而且按照沈玉潇刚刚烧麻绳的方法,分多段开凿,只要数月便可完工。到时候刚好赶上下一季粮食播种,也能避过旱灾。
“妙计妙计,我怎么就没想到!”想通沈玉潇所言,赵恒顿时欣喜若狂。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沈玉潇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吩咐水华将桌子收拾干净。若有似无的叹息道:“可惜你我只是一介布衣,就算有得此法也无甚大用,不过无聊时消遣打发时间罢了。若陵江王能得此计,定能造福百姓。”
话音刚落,赵恒心咯噔一跳,再抬头沈玉潇和沈晋西都已经走了。今日,出乎预料的事实在太多,多到他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跟着沈玉潇走到转角,赵恒见不到的地方,沈晋西眉头蹙起:“潇潇为何要跟他说这么多?”
“哦,我说什么了吗?”沈玉潇只是看着沈晋西笑而不语,看样子自己这哥哥虽然浑,却是个明白人。
“此人难道跟陵江王有什么关系?或者他就是.”陵江王赵恒,沈晋西心中突然想到一人,再看向沈玉潇,只见她一脸意味深长的笑,直直的看着自己。当下尴尬的挥开折扇,上面赫然二字聪明,来演示自己的尴尬。
后面连着七天的水路,沈玉潇在船上再也没有遇到过赵恒。倒不是她刻意躲避,而是自打上次说完之后,赵恒就开始忙起来,即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