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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被婆家的人怎么数落。阮眠眼红红的说:“你不该来。”白童惜嘴角弯起来:“没事儿,我不放心你。”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掏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深吸一口后,孟沛远懒懒的问:“有绳子没有?”阮眠点头:“有,我马上去拿!”几人齐心协力绑了丁力后,接到求救电话的孟景珩带队冲上了楼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激光枪的绿点扫到众人身上,最后定格在孟沛远的脑门上,持枪的孟景珩一楞,忙对小队的人摆手:“先别开枪!”“大哥。”孟沛远缓缓的举高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救我。”白童惜嘴角一抽,丁力像只沙猪一样被捆在墙角吭哧正是孟沛远的杰作,他还有脸提“救”字?孟景珩将头上的防爆面具摘下来,有些恼火的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在接到孟沛远的报警电话前,孟景珩正和林暖鱼水之欢呢,一听见宝贝弟弟被劫持,吓得孟景珩直接在林暖身上丢盔弃甲。在媳妇面前丢人不说,为了不惊动孟知先和郭月清,孟景珩从家里偷偷溜出来,又是调集人手又是打电话联系救护车的,结果,孟沛远就给他整了这点破事!孟沛远揽住孟景珩的肩头,笑:“大哥,生气了?”“能不气吗?你存心想把我吓死!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全家不得跟着炸喽!”孟沛远沉沉的笑,心情很好的样子。孟景珩见不得弟弟、弟媳受一点伤害的可能,扬手让底下的人把疑似恐怖分子的丁力扭送到楼下的警车。“收队!”“是!”孟景珩率队预备离开,孟沛远的声音追上了他:“哎,哥。”跛了的左脚有点费劲的折过来,孟景珩问:“还有什么事?”“这男的喜欢家暴,你留神多教育一段时间。”孟景珩会意:“知道了。”虽说滥用职权涉嫌违法,可谁让孟景珩现在在单位说得上话呢,对于孟家兄弟而言,权利,就是用来护短的。夜沉如墨,孟沛远透过楼道护栏的小孔目送警车撤退,之后,那双藏着凉意的眼睛朝管理员望过去:“丁力是你们的住客还是租客?”“租客,他是乡下人,来城里打工不到半年,平时没事就喜欢酗酒赌博,一输了钱就回家打老婆。”孟沛远脑子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