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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跟着我一天到晚东奔西跑,还连累他受了伤,我看以后还是好好经营我的客栈罢了。”
“爹,怎么能怪您呢?那些土匪神出鬼没,我们防不胜防,要怪也是怪我没能想得周全,况且我只是崴到了脚,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我瞧着他斯斯文文清瘦的样子,似乎一阵风沙就能把他吹跑。
爹爹道:“小同,你的脚受伤了,就莫要乱动了。”
管同对我爹恭恭敬敬的作揖回道:“多谢广叔关心,小同已无大碍。”礼数做得倒挺周全。
爹爹再道:“小同,等会儿你就跟瑶儿骑坐一只骆驼,她个头小,你坐着舒服些。”
我撇撇嘴,管同朝我看了一眼,随即礼貌的回道:“多谢广叔。”
我与管同背对而坐,随着那铃铛声左右摇晃。坐上一会儿,就开始腰酸背疼起来。
骆驼背上多了一个人,我活动不开,只得用屁股往后挤了挤,他就像块石头般稳坐泰山。再挤了挤,感到他僵硬的身躯颤抖了一下。
不知不觉,一抹霞光渐渐染红了天边,忽而一阵凉爽的风吹过,散去了大漠中蒸腾的热气。
我问:“爹,还有多久才到玉门关?”
爹爹回头说:“前面出了沙漠,约莫再走半个时辰就能到了。”
我动了动屁股,散散裤子上的湿气。
管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姑娘,莫要再挑弄在下了,男女授受不亲。”
挑弄?我不大明白,回过头把他瞅了瞅,见他耳根微红,一本正经的问:“敢问同兄贵庚?”
管同微微偏头神色严肃的回道:“我姓管,不姓同,你可唤我世萱兄,世萱是我的字。
嘴角抽了两下,继续问:“那敢问世萱兄贵庚?”
管同道:“年方十二。”
我点点头道:“既然男女授受不亲,你且往前挪一挪,这孔夫子所为的礼义廉耻你且莫要辜负了。”
大抵管同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便挪出一些给我。我暗喜,余下的路途终于可以舒坦了些。
到了玉门关,寻了间客栈住下。吃过晚饭,我瞧见管同独自一人负手立于客栈门口,便走上前去问:“世萱兄,天色已晚,何不早些进房休息?”
管同偏过头看着我说:“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