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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擦过我的唇,随后我看到他修长的手指上染了血。
“喝水吗?”
低沉的嗓音再次传到我的耳边,等到我反应过来是他为了擦了唇角的血的时候,我已经条件反射般的点过了头,病床也被摇了起来。
随后一杯水送到我的面前,我懵懵的看着司凉夜没动。
司凉夜有些不耐烦了,他皱起眉,“不是渴了吗?不喝?”
我飞快的眨眨眼,“谢……”
话还没说完,就被水杯堵住了嘴。
我被迫喝了几口,因为喝的太急了,呛了好几口,咳的我伤口又开始疼起来。
这次的疼和以前都不一样,疼的尤其的剧烈,我手背上青筋暴起,死死的抓着杯子。
司凉夜放下杯子就看到女人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急声问道:“怎么了?”
“疼……”
我费力的说出一个字,就听到司凉夜喊了一句什么,等不及我听清楚就被黑暗困住了。
再次醒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只觉得病房内的白炽灯刺眼的很,腰也疼的很,刚想要翻个身,手臂就被人死死的按住。
我抬起头,意外的看到司凉夜阴沉的脸,“别动,你的伤口撕裂了。”
我愣愣的看着司凉夜,直到后者不耐烦的蹙起眉,我才收回视线。
“几点了?”我问。
“九点半。”
我看了一眼,没看到我请的护工,屋子里只有司凉夜,“我请的护工呢?”
司凉夜正在倒水的手一顿,没说话。
“你不用去陪落葵吗?”我再次问。
这回司凉夜回答了,“她只是低血糖来吊水,已经回去了。”
原来只是低血糖……
低血糖和胃癌,前任和妻子。
他全部选择了前者。
我闭上眼睛,“你回去吧。”
“你又闹什么?”司凉夜的语气很不好,随后又到:“我让护工去照顾落葵了,今天我在这里。”
原来如此。
我心里苦涩成一片,声音却柔弱极了,沙哑又带着哭腔,“突然间有点羡慕落葵,可以得到大家的喜欢,可以得到我丈夫的爱,现在就连我的护工也跟着她……”
我慢慢叹息,对上司凉夜幽深的目光,“你说……为什么她这么幸运呢?”
“早些睡觉。”
司凉夜说完就躺在我旁边的床上,我这才发现,病房里又加了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