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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会惊讶于此人面容的俊秀。
可现实是,两颗死鱼眼珠一般的眼球毫无生气的卡在眼眶中,干涸的感觉让每个人见过这人的都心生绝望。
是的,干涸,用来形容躺在床上的这个人面容的最合适词汇。
继续往下看。
上身是一套黄色休闲西装,袖口的牌子已经被取下,但这并不能妨碍他人认出这种衣服的名门内蕴。西装胸口的部位有一摊不规则形状的暗红色血迹。腹部处出现一个边缘成黑色的露出肌肤的圆洞。这洞口处的肌肤并非如脸色一般苍白,反而是如鲜血般的殷红。
下半身明显是与上身相同款式的裤子,只是小腿前面部分已然不是黄色,而是似被烟熏火烧过的油黑色,裤腿处已经成了片缕状,搭拉在光洁的小腿边。
是的,这里是一间监牢,而里面的男人,是一个囚犯。
小房间外走廊里突然传过来一阵清晰的皮鞋跟击打地面产生的清脆响声。嗒、嗒、嗒,响声在小房间门口处停止。一阵干涩的铁器摩擦声之后,黑色铁门被打开,一个面色冷酷手中拿着电棒的警察缓缓走了进来。虽然他的步子很有规律,面容也没有变化,但行动中显然有一种强迫的感觉。
警察在害怕,他望着床上死尸一般的男人时,眼睛最深处全是深深的忌惮与恐惧。
陈真,跟我出来,有人要见你!警察的声音很冰冷,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语气里似乎少了一种高高在上掌人生死的暴戾,反而多了些客气。
床上男人突然长吐了一口气,微小的呼吸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放大,震得警察下意识的挪动了左脚,并将身体重心微微放低。
床上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牙齿,红色渐渐溶化,白色的亮闪闪的牙露了出来。他转过头,对警察微微一笑。
僵尸般的身体缓缓移动,似乎费了不少力气才从床上站到了地上。
这边走!警察立刻退了两步,有些急迫地朝铁门外闪去。
房间外走廊上,六个带着钢盔穿着防弹衣手拿电棒的精壮大汉立刻散开成一个阵型,将从房间里走出的男人围在中央,快速向走廊尽头行走。
男人看着身旁如临大敌的七个人,无所谓地笑笑,非常合作的跟着走了。七拐八拐,穿过一道又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