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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却因头晕而跌坐在椅子上。
“崔兰秀!你......”她脸色苍白,指着崔兰秀愤怒不已。
“怎么不叫姨母了?你可真会演戏,若不是昨晚有丫鬟看见你从船头回来,连我都要被你骗了。”崔兰秀一甩袖子,面目陡然狰狞。
“你......你为何这般对我?”
姚露凝心中悲怆,母亲病逝前夕,思虑万千才选的这个庶妹,如今,却成了她女儿的催命符。
“若不是你那个死鬼娘逼我做续弦,我早与心上人双宿双飞。”崔兰秀掐着姚露凝的脖子,面色狰狞可怕。
听得这话,姚露凝怔了一瞬,但她十分肯定自己母亲绝不会为己私利去坏人姻缘。
“胡说,休得毁我母亲清誉。”姚露凝被迷药折腾得气力全无还被掐着脖子,却还是极力为母亲分辩。
崔兰秀闻言更是阴狠,手下的力道也更重了,“清誉?不仅她的清誉我要毁,你的也快了。”
……
等到她再醒来时,已经身处另外一条船上,她左右打量着四周。
这船舱装饰偏粉,舱壁上还挂着几幅香艳的仕女图,外头时不时传来女子娇俏的声音。
正准备起身,外头有人推门进来,正是昨晚与崔兰秀饮酒的女子。
一进来就扬起标志性的媚笑,“哟,醒了?那可正好,吃饭吧。”
说着就拍了拍手,一个小丫鬟就端了一碗粥进来,姚露凝狐疑地看着那粥,迟迟没有动手接。
女子见状抿嘴一笑,尽显风情。
“放心吃,我可不是你那黑心肝的姨母,到了我花娘的船上,只要不跑我都会好好待你的。”
跑,肯定是要跑的,但不是现在,她必须摸清楚了情况先。
“我姨母......她真的把我卖了?”姚露凝说着,一脸无措地捂着脸哭了起来,她必须将自己伪装成一个软弱可欺、毫无主见的小女孩。
见状,花娘的戒心放下不少,崔兰秀还说她这个外甥女是个机灵人,现在看来,也不过有些小聪明的孩子罢了,这样最好,好好调教一番,必然是朵娇俏的解语花。
花娘耐下心来安抚道,“你想开点,等你将来出了名,结交上达官贵人,还是有机会报仇的。”
姚露凝立时止了哭泣,泪眼朦胧地看了花娘几眼,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