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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折腾爱闹的人。
只希望将来离开他的几十年,能够平静安定。
轿子落定之后的礼节繁复庄重。
坐在新房之中,她想她过去的二十年从来没有那么温顺。即使这是常年见不到面的父亲一手操办的婚事,她也没有反抗。
是赌气还是没了力气,大概两样皆有……
外面的脚步声渐近了,吵嚷的声音在这么一个新婚夜当是自然,却只有当事人才觉出那般的不自然。
“新郎这都喝得不省人事了,闹洞房的还是去另一边吧,左右二哥也是今日成婚,咱们就别为难这一对了,他们在一起也挺不容易的,可别再闹出什么事了。”这是他的弟弟云欢说给众人的劝辞,也同样是说给她听的。
人被扶了过来,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倒在了床上躺着,掺着的人都松了口气。一行人说了道喜与告辞的话,急忙忙地跑了。还好这瑯王府今日两门亲事,不会白来一趟。
众人离开之后屋内下人也都走了,床上的人睁开眼睛,那满目清明哪有半点醉意。
“与我成亲,你就这般不愿吗?”他问。
盖着红绸的那张脸没有丝毫情绪显露,当然,旁人也看不清楚就是。
“你既还惦念着你的沈筠,又为何坐到了我的床上?”那语气中她只听见了嘲讽,却没听到他的无奈与失落。
“你明知只要你不愿,我不会强求你。”
久久没等到任何回应,云赴觉得这样无趣极了,起身整理了微乱的衣裳,推门离开。床上坐着的新娘子却还是一动未动,平静的好像雕刻而成。
“你就不怕我这么出去了,明日定会传出闲话?”那只手已经扶上了门框,却不见人阻拦,他回头问。
“你费尽心思向父亲谋得这门亲事,却又在新婚之夜冷落于我,该怕这些闲话的是世子殿下您才对。”
云赴只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掩上了方才推开的门。
妥协,似乎已经成为了与她相处唯一的办法。
瑯王府相邻的两院之中,一处**一处清冷。
“在你愿意之前我不会碰你,那陪我说说话,总该不过分吧。”
“我与殿下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