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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吓退一帮少女心。试想,荣华富贵重要,但是小命更重要啊。因了这个事,别的王爷早就娶妻生子,而豫王府,妃位却至今悬空。
小梅道:“豫王府的人到祈北山去,这与豫王的病有甚关系?难不成他们是去采药的不成?”
没想到东生居然点头:“小梅姐,这次你还真猜对了,他们就是到祈北山采药给豫王治病的。”
小梅讶然地睁大眼睛。
姜新蕊笑了笑。
豫王病发,派人到祈北山采药,赶巧把姜府殉难的人给送回来,这个理由还真是牵强。
姜新蕊以手掩口,打了个呵欠,表示自己困了。东生也不敢多作停留,起身告辞而去。
小梅侍候她躺下,然后放下帐幔。天时转风,风吹得窗子“劈劈啪啪”的响,小梅便去关窗子。
姜新蕊一时之间睡不着,翻身坐起,拿过矮几上的炭笔,写了“哥哥”两个字,递给小梅看。
小梅不屑道:“小姐,大公子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你还关心他呀?”
姜新蕊点一下头。毕竟是同胞哥哥,哪有不关心的道理。
小梅无奈道:“老爷说要重罚大公子的,要把大公子关在柴房三天三夜。夫人不敢逆老爷的意,但是大夫是必须请的。大夫说,都是皮外伤,这次打得重些,可能要养久一些。大公子每次都不记教训,希望这次能记住。”
小梅说得没错,自家哥哥性子跳脱,做事有些不顾后果。每每惹火了父亲,就是一顿家法。但是哥哥是挨打偏偏不长记性,就连父亲都拿他没辙。
但她知道,这次不一样。
这一次,牵系到哥哥的生死。
她又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
小梅看不懂:“捕鼠夹?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她又继续写了几个字。
“哥哥的窗台下?”小梅更不懂了,“难道你是说柴房里闹鼠灾不成?”
姜新蕊让小梅把这几个字连起来读,最后,再写上“东生”两个字。
小梅道:“小姐,我明白了,你是说柴房里老鼠多,你担心大公子被老鼠咬伤,所以要东生过去,在他的窗台下放捕鼠夹吗?”
姜新蕊点头。
小梅对大公子的所做所为颇有怨言,见小姐执意如此,无奈道:“好吧,我让东生去做。”
姜新蕊放宽心来,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