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瑶的头发，另一手用力的胡乱拧着她胖乎乎的手臂。
孩子可能是被她打得害怕了，恐惧的瘪着嘴，眼泪都流满了小脸却没敢哭出声来。
“你这个小野种，我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晃，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甄丽娜似乎还不解气，一气之下，挥起手一耳光打在她小小的脸上。
‘啪……’
响亮一声耳光，毓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她跌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揉着眼睛。
突然她看到门口进来的卓南笙，哽咽着喊道：“爸爸，爸爸抱抱……”
她伸出手臂，却只敢缩着身子不敢起来。
甄丽娜眉头一皱，狰狞着面孔还想再加一耳光。
卓南笙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妈，她还是个孩子。”
“一个小野种，难道你还要护着她不成？南笙，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
甄丽娜挣扎着甩开了卓南笙的手，愤怒的朝他大吼大叫。
卓南笙蹲下身子，看女儿一脸隐忍的模样，他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的卓思瑶。
从前，她也是这样忍受着甄丽娜打骂，不敢出声，只能把伤心往肚里吞。
深深吸了口气，卓南笙并不理会甄丽娜，直接将女儿抱了起来。
她白皙的小脸上几道红色的手指印相当明显，满脸泪水，瘪着嘴可怜兮兮的模样很让人心疼。
“爸爸在，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卓南笙把孩子抱在怀里，她突然伸出小手臂搂紧了他的脖子。
温热的泪水混着孩子的奶香，那种感觉让卓南笙的心，瞬间被撕裂了一般。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爸爸，我怕怕，我要妈妈……”
女儿的一声妈妈，让卓南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喉咙剧烈滚动，嗓音压低，慢慢地说道：“有爸爸在，不怕！”
“南笙，你不会是疯了吧，那可是卓思瑶和别的男人生的小野种，你竟敢为了她忤逆我！”
甄丽娜冲上来指着孩子一口一个小野种的叫着，听在卓南笙的耳里极为讽刺。
他幽深的眸光一凛，全身气息冷肃而刚硬，似还透着丝丝狰狞。
“孩子还小，你这样喊她，她会记仇的！”
卓南笙从未用如此严厉的态度对待甄丽娜，而这次，他破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