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回不到最初。
“那个，有几成把握。”一份十页不到的资料，对面的男人已经足足看了快半个小时，宋嫤回过神来，终于忍不住开口。
“没把握。”男人把手中的资料合上，放在桌子上，看了她一眼，眸色淡淡的，语气更是毫无波澜。
听到这句话，宋嫤的眉头止不住的皱了起来，右手指微微蜷缩着，这一系列细微的动作全数落在对面男人的眼里。
一紧张，她就会如此。
“你的意思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除非能证明那份协议不是你个人签署的。”男人开口答道。
“如果对方是我的亲生母亲呢？”
“那就看你自己，舍不舍得大义灭亲。”迎上女人着急又热切的目光，男人的心并未有多少触动，眼神甚至凛冽了起来。
而男人的话，包括他那比陌生人还要疏离的神情，让宋嫤的心突然揪痛起来。
“好的，谢谢你，到时如果还有其他问题，我再跟你说。”她稳了稳心绪，扯出一抹淡笑。
男人并未开口，收拾好东西，放了两张一百在桌子上，直接起身离开。
宋嫤的内心五味杂陈，脑袋更是混乱不已，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跟在男人后面跑了出去。
“行舟。”
傅行舟转身，眸光毫无温度的从宋嫤的脸上往下，最后定在那扯着他衣角的手上。
“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好不好，你这样子，我心里好难受。”宋嫤并未放手，语气中带着恳求。
“宋小姐，我是来工作的，你想要叙旧的话，抱歉，恕我不能奉陪。”
“我，对不起。”太多的话，卡在喉咙，终究还是一句都讲不出来。
是了，她太不自量力了，她早就失去了这种资格。
宋嫤轻轻的放开那拽着他衣角的手，双眸早已蓄满泪花，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自嘲一笑，“那打扰了。”
她低着头，声音很小，说完绕过男人，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傅行舟转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直到那抹仓皇而逃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离开。
宋嫤的眼泪一路流个不停，七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只是一切都面目全非，傅行舟那冰冷冷的话语，足以浇醒她那仅存的奢望。
如果非要分出个对错的话，那么傅行舟一定是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