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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生死挣扎的人,万一哪天醒来,成尸体了,多可怕!血腥的记忆还不够,要她自己体会一次么!
“不要。”沈烟轻撇撇嘴,下意识地反驳。
“好,同意了,爷就知道你最乖了!去看看他吧。”九歌闭上眼,安心的享受夜瑾的服务,头发细细打理一下感觉确实好,她现在很喜欢自己的头发。
沈烟轻张张嘴没说话,除了那天早上王爷踹了他一脚,从床上直接滚到地上,她其余时候温柔多了,也懒多了,但是,也无赖多了。
就像...就像...家里的那只大肥猫,在晒了太阳后,翻翻身,挠挠肚皮,眯着眼睛,微微眨眨眨的, 感觉特别想让人抱抱它。嗯,抱抱她!
又看了他几眼,转身走到床边,吸吸鼻子,更香了,不用靠近就能闻到。
沈烟轻皱皱眉,很魅惑的香味儿,甜甜的,但是他不喜欢,他喜欢的香味,嗯,就像王爷身上淡淡的,形容不上来的那种味道。
夜瑾敲敲九歌的肩膀,示意她看向床边,转头,就看见那傻小子坐在毛毯上,可劲的盯着水映月,“发什么呆呢?”
“嗯,没有!”沈烟轻着手准备开始为水映月号脉。
九歌就看着他找出个丝绢盖在水映月手腕上,歪头问夜瑾,“不是给女子看病才搭个丝绢吗?”
“按道理说是这样,也可能沈家传承和别人不同吧!”夜瑾也很疑惑。
“小傻...小轻...儿”九歌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真是的,要是说出小傻子来,就完了……
只是叫出这后面的字时九歌抖了抖,受不了了,不仅仅是九歌受了影响,沈烟轻听到这称呼更是抖了抖,脉门都没找准。
沈烟轻转头,望向九歌。
“爷问你呀!为什么要放个丝绢再号脉?”
沈烟轻转头看看待在水映月手上的丝绢,抬眸,“我师傅教我的。”
“应该是传统吧?”九歌对夜瑾说,看来夜瑾说的对。
“师傅说,给漂亮的人都应该放个丝绢在手腕。”沈烟轻继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