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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才能接近他?
还是说,这辈子,她与他已无缘分?
“姑娘?”
淡淡的一声“姑娘”,让商请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公子,此时外面定然有不少公子的同窗,我不便出现在外头,劳烦你给我的府上送一封信,然后公子便离去吧,毕竟有关小女子的闺誉,之前,是小女子失态了。”
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冷清的商请月,陈少游问道:“姑娘府上何处?”
“西子大街商府就是。”
“原来是宁城的商首富家。”
宁城有两大首富,一为贾家贾宋,二为商家商谨言。
商请月苦笑:“我说过,我与陆沉彦不认识,是公子不信。”
良家女子怎会勾结陆沉彦把自己送上陌生人的床?
何况他知道商谨言有一个独女,对她可谓是宠到了骨子里,若他没猜错,应是眼前的女子无疑。
有钱人家的小姐更不会丢掉尊严,用自己的名节去设计他一个小小士子。
“于昭信了姑娘便是。”可依旧对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终是有些许保留。
只此一句,他便自窗前的案边行云流水的写了几句话,然后问道:“不知姑娘芳名?”
“商请月。”商请月看了他一眼,忍住身体的不适,她又道:“公子信中提及阿凝便可,我爹爹自会寻来。”
阿凝……
听见她的话,陈少游眉眼有片刻的恍惚。
须臾回神,埋头写了几句便收起了宣纸,给她道了声“告辞”便出了门。
“少游……”
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房门被关上,商请月的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然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抽泣,一声声压抑的呼唤。
门外打发了店小二去送信的陈少游,因着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里面,便守在了门外,把房间里商请月的呼唤听得清清楚楚。
她在唤:“少游。”
一次一次的唤着,一遍又一遍,像是这个名字在她嘴边柔情缱绻了多年。
双手负在身后,背对着门的陈少游难得烦躁的皱紧了眉。
她口中的少游是他么?
可他确定他与她素不相识。
目光望远,他的身后是她一声声的轻唤,跟暗哑隐忍的哭声,近半个时辰都不曾停歇。
这期间,他就这么站着,纹丝未动,只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