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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满多脸色苍白,愕然地看着贴近自己的俊脸,结巴道:“时辰尚早,不宜……行房,有辱斯……斯文。还有人等你……等你前去把酒言欢,你得回去陪宾客喝酒。”
秦萧楚愣了一下,没有说话,淡淡地看着她,慢慢把人放进喜床中,身子慢慢向她压来,浊重的呼吸湿热地喷在她脸上。
钱满多闻到一股淡而惑神的香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迷糊了她整个脑袋,心里小鹿乱撞没了主张,跟着他一点点沉沦。
见她半闭双眼掩饰紧张,秦萧楚戏谑浅笑,伸手捉住她手腕仔细把起脉。
等了许久未见他有非礼之举,钱满多讶然,心里有些小失望,再见他把脉,了然了,原来他知道她中了毒。心中由然生出丝丝暖意,异样的感情朦胧而生埋进心底。
“没有用,她的药无人可解。不是什么要命的毒,睡上六个时辰药性自解。”钱满多红着脸,缩回手藏进衣袖中掩饰她的紧张。
“徐清清?”秦萧楚收回手,试探地叫她名字。
“是我。”钱满多答话时顿了一下。
秦萧楚问话时注意她每个表情,细微的停顿证实了他的猜测,她不是徐清清。包扎时用到的丝绢,把脉时不该有的内力,一切都证明她不是徐清清。真正的徐清清半点武功都没有,为人温婉如水,不像她的性子……野性难训。
绣着钱字的丝绢,少有的幻云锦,除了富甲天下的钱家,他想不出还有何人。她会是钱家小姐吗?
最近传言钱家私卖兵器、马匹给南商国,有通敌细作之嫌。她混进王府是来探听消息,搜集情报吗?
“为何如此看我?”他眼神太冷太利,像开锋的宝剑,刺得钱满多心生不安,害怕和他相处。
秦萧楚一句话也没说,收回目光,起身离开,叫了两个丫环进屋伺候她,然后再也没有踏进喜房半步,想是出去和人喝酒去了。
等他走远,钱满多才松了口气,心里偷乐,想趁他不在的时间,想办法偷偷离开。她虽然中了大姐的软筋散无法动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