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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鼓声蓦变,节奏铿锵而极快。
当萨满将八只碗里的白马血都献祭完后,一只健壮的青牛被牵至火塘前。
萨满再次将青牛献祭于众神。
八个涂着朱砂的男子挥舞着弯刀跳跃着围着火塘躺下,伸伸脖子一跃而起,再复躺下,伸脖子跃起,他们的双手都持着锋利的弯刀。
脸涂朱砂,头顶戴着8支翎毛,身穿长袍,袍上绣着白马和青牛图腾的神速姑摇着皮鼓走近火塘,把双手和皮鼓伸进熊熊燃烧的火焰里,皮鼓燃烧起来,而神速姑的双手滴着鲜血,举过头顶,血顺着她的脸往下滴哒,而她浑然不觉。神速姑严肃地面向北方始祖庙举起双手,缓缓走入火塘。火塘里的火穿过她全身,赤红而热烈。神速姑屹立在熊熊火焰中,口里呢喃着献祭经文:呢哪哒里哇呢哪哒里哇呢哪哒里哇——。
八名献祭的生口手拉手,整齐地跳着献祭舞蹈。她们脸上一片赤诚,上身绘着各种图腾。随着乐调的变化,八名朱砂男子舞着弯刀进入她们的圈中,在高亢而激越的音乐声中,火塘四周血肉纷飞,火塘发出阵阵响声,浓烟升起,四散而开。
“啜里只,我视你为亲人,你视我为寇仇。”蒲古只血肉模糊的嘴里发出呢喃声。
“啜里只,你谋杀我品部夷离堇,占我土地,牧我牛马!”一串身首异地,脖子处还在汩汩流血的人脸出现在阿保机眼前,他想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些惨状,但那些人强迫他挣开双眼。
一个流血的人脸盯着他,发出冷冷的微笑:“我是品部夷离堇,你还记得我吗?”
另一个流血的脖子挤到眼前,鲜血里挤出一句问话:“你该不会忘记我这突举部的夷离堇吧?”
一双血淋淋的手推开前面的人脸,不屑地说:“啜里只,我是突品不部的夷离堇,你肯定记得我的,因为我是第一个喝下你递过来的毒药的。”
另一张只有一只眼的人脸说:“他是第一个喝毒药的也不算啥,我是第一个被你砍下头的乙室部夷离堇,我在这里一直等你的,啜里只小弟。”
“哈哈你们都第一,我是最后,我不争,我一向都不争,我和啜里只大哥最要好,所以,他最后砍下我这个楮特部夷离堇的大头颅,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