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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春梦也会疼?真是不可思议啊!况且这不是第一次了啊,难不成我做的春梦都是再现我第一次的场景?
手指的主人不急着律动,非常有尺度地帮我扩展再扩展。同时用嘴和另一只手抚慰我,分散我的注意力。
片刻后,我不再感到疼痛,脸上的表情舒展开来。能感受到因情欲高涨而分泌出来黏黏的液体流到床单上。
“来,翘起你的臀部。”低沉的嗓音指挥我的身体。
我还没来得及按照他的指令做出相应的动作,那双冰凉的手托起我的臀,随后巨大的硬物滚烫地贯穿我的身体:“疼!”
疼的我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在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快晕死过去。怎么回事啊,做梦而已啊,疼痛感太真实了吧!我举起手握成拳头塞进嘴里,堵住自己的呜咽声。
“放轻松,一会就好。”那道声音温柔地哄骗道。
“骗人!”不知怎么的我冒出这句话,完全是无意识的。
那声音没有嗤笑我,缓缓地我的耳垂感到痒痒的舒适感,我知道那啥在我的耳垂处不断吹气,软化我的身体。
他的招数还挺有用的。不一会儿我感觉没那么疼了,只是那里被他撑的太饱满了,一时之间有些容纳不了。
或许他感受到我的变化,知道我能接受了。他开始律动起来。我意识到是在客栈,万一睡梦中的我也浪叫出声,岂不被人笑话,我狠狠地咬住自己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
但那称我为“妻”的并不就此罢休,他不断地加快速度,变换姿势,一次又一次将他的硕大之物深深地埋进顶端,埋进我身体最深处。
我受不了他蛮恨的撩拨,最终松开了口发出娇吟声。浑身不断地战栗,渴望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意乱情迷之时,我似乎看到了一张脸。那不是脸,是一张面具。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表情狰狞恐怖。
“啊!”这不是梦,我真的是在跟人做爱。我瞬间清醒过来。所有的舒适感化为恐惧,双手不断捶打他:“你是谁?你怎么进我房间的?”
“哼!”戴面具的人闷哼一声,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止,单手轻而易举将我的双手禁锢住举过头顶。
那人像是疯了似的,不停地撞击我。我感受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