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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爱又喜,家中只要贾博喜欢的统统依着贾博,每每贾博闯下大祸只要一找贾夫人,这贾田就没了脾气,仗着贾夫人的溺爱,这贾博也就养成了一幅张狂的个性。
思念于此这戚威老将军心里也就明白了个大半,下跪之人多半就是贾博没错了。但是自己乃是将门中人,今日此寮打死我家家丁不说,还戏弄我的孙女,如此草率的放了这厮,那我戚府的声誉何在?以后谁人能看得起我戚威,但是自己若是正法了这厮,宰相那边却是说不过去,这不是在打宰相的脸么?正是着急之时,忽见旁边一脸愁容的捕头,顿时记上心来。
你道那捕头为何而愁,只因听到自己暴打的家伙,竟然是当朝宰相的孙子,那宰相是何概念,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自己跟宰相比,那简直是蚂蚁比大象连看的资格都没有,今日打了人家孙子又把人家打的这么惨,他日人家随便找个借口只怕自己就要家破人亡了。
那捕头正在暗暗后悔,忽听戚威说道:“即是宰相家人,当有腰牌为证,可有腰牌带来?”
那帮教头被刚刚戚威的举动吓的一身的冷汗,这少爷真要是被戚威斩了,自己说不得就要跟着陪葬了,现在听到戚威要查看腰牌,顿时便有人恭敬的捧着腰牌递于上去。戚威拿了腰牌,只见这腰牌乃是一方羊脂白玉,玉上镌刻一条四爪飞龙,反面刻着‘相府家眷’四个大字,无疑这腰牌是真的。
见到腰牌戚威收了战刀道:“既是相爷家眷,为何却是这般无礼,今日之事莫不是陷相爷与不义的道理?”
那贾博被捕头殴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听得戚威如此之说又怕戚威责罚与他,只得呜呜的嚎个不停,双手摆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见此戚威叹了一声道:“我乃是军中之人,不便插手民间之事,此事当有衙门理断,但今日你既打死了我家家丁,而后又调戏我家孙女,说不得我要代相爷惩戒于你了。”言毕拿着刀鞘朝着贾博身上不痛不痒的拍了三下,又让军中之人对着贾博的一帮手下每人各打二十板子,抛下一句“衙门应当明理明断”的话就带着孙女和军中之人回了去。
戚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