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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吾理解她那份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朝她笑了笑,还没等他开口,尤腊梅头发上还在滴着水,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捂着下身进了屋里,她让钰吾抓紧时间脱了衣服去洗,又从露露翻过的那包衣服里,找两件不干不净的内衣穿上。让露露别躲在被子了,去拿抹布,把地板统统擦一遍,彻底打扫卫生,以后就不允许穿鞋进屋了,鞋要放在房门外,露露说自己没上衣。尤腊梅说没关系,反正屋里又没外人,要不就先随便找一件衣裳穿上,晚上睡觉时再脱下来,全洗了,明天出去做事,穿得干干净净的,给别人留下一个好印象,这就是她们今天去问了很多地方,没有去做的原因。现在看来找份活干不难,工资也还行。明天她们迟一点出门,找一家离这里近一点的工作,环境好一点的大饭馆。就开始工作,她们已经漂泊了一年多和乞丐差不多,母女俩在一起,她们就要当他是自己人。
露露不知道母亲说的“自己人”是什么意思?是继父还是兄长?钰吾还在洗,母亲又让她把抹布拿到卫生间去清洗一下,再把地板擦一遍,自己去淘米煮粥。
吃晚餐时,屋间里的光线也完全昏暗下来,尤腊梅让露露把灯打开,对钰吾说以后他就是这一家之主,无论他是作兄弟,还是作露露的兄长,他都是她们母女俩可以信赖的唯一的男人,如果他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和自己说,也可以直接对露露说,总之,一切事情都由他作主。她不是有主见的女人,她习惯听别人的吩咐,以前是听婆婆的听老公的,现在她们只能听他,她这几天想了很多,无论将来能否打赢官司,她们母女俩都不可能回到老家去生活,注定一辈子要背景离乡,这次来上海打工,也只是为了挣点钱,她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没有亲戚朋友,生活习惯也差异很大,所以她们迟早都要回西部,也许汉沙是她们最好的选择,她在那里流浪了一年多,对那个城市挺有感情,离她们的老家,不远又不近,风俗也差不多,就是钱不太好挣,而钰吾又是当地人。要告状她呆在那里,她估计半年后,她们就能攒够打官司的费用,她希望那时他能陪她们母女一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