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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势道:“我也有两个条件,那就是在我做到王爷提出的条件的同时,还请王爷给我足够的自由,不要干涉我的行为。”
楚妄看了看凤卿九,并未作出回复。
绿荷取了烈酒回来,却不知该如何用。
凤卿九受伤的那日,绿荷也是用烈酒为她冲洗。
可那时候凤卿九身上的伤并没有这般重,她还能下得去手。
“给本王。”楚妄伸出手掌,吩咐道:“准备干净的布和金疮药。”
“是。”绿荷不忍心站在这里看着,只得咬牙退下。
“你确定能忍得住?”打开酒坛,楚妄询问道。
“来吧。”凤卿九抓过床头的锦帕,塞到口中,免得过于疼痛会咬到舌头。
见凤卿九闭上眼睛做好了准备,楚妄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举起酒坛便朝凤卿九的后背倒了下去,任由酒水淋在凤卿九鲜血淋漓的后背上,鲜血混着酒水流淌在床榻之上……
本就灼烧的伤口,在烈酒的冲洗下,疼痛感迅速加倍。
疼的凤卿九紧绷着娇躯,眼角的泪水成串儿的流淌而下,牙关咬的咯咯作响,只差将一口银牙咬碎。
待清洗完后背,凤卿九螓首一歪,陷入昏迷之中,再也无法承受这刺激神经的疼痛感。
楚妄本以为凤卿九会疼的大哭,却没想到她能忍到最后。
因凤卿九的忍耐力,眼中多了一抹他自己不曾察觉的欣赏之色,便是受伤的士兵也大多会发出嚎叫声。
绿荷回来后,看着凤卿九红肿的后背,心疼的掩嘴哭泣。
自家主子在嫁到镇南王府后,就没一天的好日子,现在更是被打成这样。
在平王府的时候,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过绿荷也只敢在心里头这般想,万万不敢说出口,更不敢替凤卿九叫屈。
这里终究不是他们的家,没人能为凤卿九做主。
见绿荷根本没办法做后续的事情,楚妄便接过药瓶,替凤卿九上药。
说是上药,其实就是把一整瓶的药粉都洒在凤卿九的后背上。
受伤的面积实在是太大,一小瓶药粉很快便被混合着酒水的血水染红。
“王爷要做什么?”见楚妄将凤卿九抱起来,绿荷吓得上前阻拦。
“去软塌。”楚妄回了三个字,不想绿荷把昏迷中的凤卿九吵醒。
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