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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苏景琮不理会如此大动静,只低头对我笑问:“漫儿,你想我活着吗?”
这还用问吗?
我坚决,毫不迟疑,狠狠点头:“当然!你活,我活,你若死了,我定相随,天地为证!”
他柔了眉眼,单手吸来一把大椅,将我扶坐在椅子上,瞳孔里闪烁的星光,足以令天地失色。
清澈的嗓音胜过任何天籁之音,让我永远永远都无法忘记。
“漫儿,你就坐在这里等着我,闭上双眼,塞住耳朵,等我喊你睁眼,你再睁开,好吗?”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塞住耳朵,点头答应,可是我的心还是忍不住颤抖。
我在害怕。
我害怕我又会再一次失去他。
蒙着的耳朵还是会听到外面铿铿锵锵的打斗声,十分激烈,楼板在震动,在猛烈摇晃,有如地震。
身下的椅子剧烈的抖动,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从三楼掉下去。
我想睁眼去看,可是我害怕一睁开眼就看到他受伤的场景。
分秒如年,难熬到极点,我再也忍不住,坐不住,唰地睁开眼。
起身的瞬间,房间的大门被一刀砍破。
碰!
五个穿着麻布衣的男人一齐摔倒在我的面前,满身是血,双臂断裂,死不瞑目,惨不忍睹。
我吓得往后跌退,紧紧捂住了嘴,却在这时看到苏景琮站在破烂成渣的门边。
一身白衣,不染纤尘,衣袂无风自舞,犹如谪仙下凡。
“景琮!”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叫他。
他扔了手里沾满了血的长剑,大步朝我走来,张开双臂,将我轻轻抱在怀里,有史以来第一次对我撒娇抱怨。
“漫儿,他们一点都不善良,不像你。”
只是喉咙里溢出的一字一句,怎么这么沙哑,像碎了的上好瓷器,像破了的完美镜片,让人心疼。
总是被人安慰,当换作自己安慰别人的时候,我手足无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僵直了手,学着他常拍我背的样子,在他背上拍了拍。
他突然咳了声,我以为是我拍他背所致,连忙停了手。
可我停了手,他也还在咳嗽,还咳得越来越厉害。
我心里觉得不对劲,推开他,急道:“景琮,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