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就够了。”傅天泽情圣一般娓娓道来。
简宁心里千刀万剐般痛着,她已经死了,所有的痴情话语都由着傅天泽一人去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冰冷的墓碑不会砸在他的脑袋上。
她装作惊讶地望着他,揣摩着小女孩的心理和表情,很不屑地固执己见道:“我才不相信!要是你跟别的女人结婚,你肯定就是不爱你的妻子!爱情就应该从一而终!”
“嘀--”墓园的宽阔小道上突兀地响起一阵汽车喇叭声,有人在催促着。
傅天泽扭头看过去,然后,回头对简宁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道:“小丫头,这个话题我们有空再讨论。你胆子小,也早点回去吧,别太伤心了。”
说完,他戴上墨镜,迈步朝台阶下走去,再没有丝毫留恋。
简宁目送着他的背影,真想将所有被他碰过的地方全部挖掉,安静的墓园里响起那么嚣张急促的喇叭声,分明是在惊扰死者的灵魂。
车门打开,一个女人的雪白手臂伸过来,挽住了傅天泽的胳膊将他拽了上去,那只手上大红色的指甲,血一样艳丽。
简宁浑身发抖,车上那个女人应该是沈露。
将红酒瓶刺入她的小腹,让她孩子的血顺着红酒倒流出瓶口的沈露。
但是,简宁不能发作,不能哭泣,不能再去触碰爸爸的墓碑,对他说着死而复生的奇迹……因为她不确定墓园里是否有傅天泽的眼线,如果她再呆下去恐怕会引起会怀疑。
简宁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装作和死去的简家父女没有一点关系,看完了、闹够了就走……
出了墓园,漫无目的地坐着地铁不知到了哪里,拥挤的人潮给了简宁活着的喧闹,却没给她一点希望。如果傅天泽连去她的墓前探望的人都要仔细盘问,弄清楚毫无关系才肯放心,那么,她如果取回银行保险柜里的东西,岂不是立刻落入他的圈套?而傅天泽之所以留着妈妈的性命,多半也是因为保险柜里的东西,因为家里的财务一直由妈妈来管。
这时,街头中心的大屏幕上忽然开始播报宣传片:“令人期待的第十七届中华小姐选美大赛日前正式开始报名,而选美大赛的赞助一直以来也让人十分瞩目,经过投标,几十家企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