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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喊:“老板上酒,没一点眼色,没看见我们这没酒了吗?”
服务员问,“要多少?”
王晓义道,“烦死了,没酒了你尽管上你的,我不会少你钱的!”
两个人喝了一箱多,李子庸肚里在翻江倒海,脑子却还很清醒。
李子庸感觉王晓义说他要去摆地摊,那纯属开玩笑,虽然他的店面被疫情影响没什么生意,高昂的商场租金确实成了负担,但店面里里外外,足够他劳神费力的。
喝多了的王晓义又数落李子庸,一味地听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是个十足的偏听偏信的蠢才。见他闷闷不乐,觉的自己可能说教过头了,便对李子庸说,“其实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道理是真正有用的,有用那也是对一部分人或者某些时间段有用,孔子活在当下也可能一无是处,有想法就大胆地去干,错了就错了,总比心里乱糟糟手里静悄悄的要好。”
至于王晓义说的继续卖饮料的建议,李子庸身为局内人肯定试过很多方法,现在他打算将网上的信息挂着,把自己的联系方式改成柳坤的,耗了近一年的时光,他在这上面赚来的毛利都不及每天的伙食费,耗着无益。
李子庸不想放弃刚建立的公司,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必须和柳坤暂时分道扬镳,由同心协力转为奋力自救。
王晓义被媳妇接走,五迷三道的李子庸,看着那身材单薄的女人,用力支撑着王晓义那庞大的身躯,心底好生羡慕,独身或许足够潇洒,但在这人情冷漠的城里,有人关心不是更好吗?哪怕这关心只是偶尔的,负担是永久且沉重的。
李子庸第二天醒来,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一转头发现秦野那张胖嘟嘟的脸,正枕在胳膊上半张着嘴呼呼大睡。
李子庸纳闷,“他怎么会在这儿。”
坐起来一看,才发现自己腿上带了好些伤痕,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啥?正想叫醒秦野问问,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感觉一股又苦又酸的的水往上窜,他急忙下床冲向了卫生间。干呕了好一阵,吐出了一口绿色的胃液,涮了好多次口,嘴里还残留着苦涩的味道。
收拾停当,正在充电的手机又在那一颤一颤地挪动,他拿起一看,是柳坤打来的。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