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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看见二楼飘摇的酒招,忽而又道,“不对,救了我的沈大哥,不就很好吗?看起来冷冰冰的,倒是很喜欢小孩子呢。”
叶蘅耸了耸鼻头,小声哼哼:“不好,阿蘅不喜欢他。”
她知道那是兄长的救命恩人,可是就是莫名其妙地喜欢不起来,冷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叶蘅一双小手箍紧叶放,头埋得更紧了一点。她还是更喜欢兄长这样的:“哥哥可不要变成那样。”
叶放只当她这几日憋了委屈,闹脾气了,轻抚着她发顶,温柔地笑着哄道:“好好好,不喜欢,哥哥绝对不会变的,阿蘅最大。”
等到温声笑语和巷子里吵嚷之声一并走远了,那个在楼下与叶放见了一礼又在二楼走廊游走许久的书生,才移步走到沈于庭门口,敲响了那扇虚掩的门。
因为紧张险些捏皱的书卷搁在桌案,沈于庭看着封面沁上的汗珠,抬眸望了眼垂立一旁的书生:“和春,你在怕什么?”
“方才在楼下,遇到叶少爷了。”
“怕他作甚,叶放……是个傻的。”沈于庭眉眼微挑,满是讥诮,与之前在叶放面前的浅淡如水判若两人。
信手翻开一页,书卷封面不过伪装,薄薄的一本册子,详述的是叶放生平。
叶放,表字忘之,大祁相国叶谦的公子,承元十四年八月二十七生人,祁皇誉其为夏末骄阳。其母沈氏卫歌,沈家村人氏,是叶谦原书童沈文林的妹妹,沈文林如今乃益州知府。
叶谦夫妇恩爱和睦,从未纳妾,因此叶放脚下只一个年方八岁的小妹叶蘅。
叶放拜青华道人为师,未曾入仕。
年一十七,正是恣意飞扬潇洒少年时。
记载异常详实,连叶放甚得晋安长公主喜爱甚至他是早产儿这些琐事,皆录在册,却也不过薄薄几页。
苍白到单薄,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沈于庭扫了两眼,眉头蹙了蹙,这上面的东西,他早已烂熟于心,于是又问道:“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确是这么简单。”叶放此人,一望到底,资料收集起来并非难事,可沈于庭回来交代的第一件事便是详查他的底细,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