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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于槛的尸体。
姬荣却放松道:“哦哦,原来没瞎,吓我一跳。”
木枝张着嘴,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悲伤反而发不出声音,嘴巴长得老大却只有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落没个哭喊声,他用力地摇晃于槛,一点都不相信于槛确实是死了。他偏过头,眼里有血丝,眼眸里倒映着有些无措的柳谈青:“我都说了,于槛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为何……你为何还要杀了他!他左右只是想成仙,要的只是我的灵力,未曾加害你们,你为何就容不下他!”
木枝从没有这样对柳谈青声嘶力竭的说过话,愤怒和悲伤层层叠加的话语,像一柄重锤打在柳谈青的心尖上,几百年的养育,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凡人的死。原来这份他看重的情意,也不过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柳谈青遇事向来冷静,现在更是冷静过了头,冷静得有些漠然,眼角都没了笑意。
姬荣从未见两人如此剑拔弩张过,圆场道:“木枝你怎么和你叔叔说话的,谈青还是不为了你好,再说于槛也不是谈青杀的,”说到这里姬荣下意识地看一眼钟笈,想起了钟笈说的话:“于槛是被魔力反噬而死的。”
木枝抹干泪水,还有许些稚嫩的声音充满怒气:“什么魔力?于槛身上只有我的妖力。”
姬荣道:“他走火入魔了。”
木枝道:“就算他走火入魔,你我都和你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就你不应该杀了他,”他用手指指着柳谈青,突然又指向了钟笈,指责道:“还有你。”
钟笈摊摊手,清淡一笑。
柳谈青用力拍开木枝的手:“你以为你在指谁?”
木枝不说话了,一双充血的眼睛死命地盯着柳谈青,倔强极了,就像一个试图跟大人讨回公道的小孩子——他本来就是一个小孩。
想到这里柳谈青多少有点心软,但是他能容忍木枝对自己不敬,却不能容忍他对钟笈不尊。
他背对木枝,道:“本不想告诉你,是因为这件事本身无关痛痒,要不是发生这件事,我大概都忘了。”
木枝道:“你又卖弄玄机。”
柳谈青道:“五百年前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