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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在人群中散播开来。
镇长秦寿昌的家住的近,不一会便带着他的儿子,雾镇的保安队长秦良玉赶到了祠堂的门前。人们见镇长来了,自觉的闪到两旁,秦良玉见地上躺着的赵满山装扮怪异人事不省,赶紧弯下腰伸手去探赵满山的鼻息,所幸的是赵满山还喘着气,看来只是昏迷了过去。
“满山……满山……”
秦良玉呼唤了两声,又伸手去摇晃赵满山的肩膀,赵满山的脸上被一层脂粉遮掩,看不出脸色,但仍旧双目紧闭,牙关紧咬,人事不省。
雾镇的看病先生李诗文也背着药箱匆忙的赶到,拉过赵满山的手腕,搭了一下脉象。慢条斯理的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红布包,慢慢的展开,里面是一排錾亮的银针。
李诗文取出一根,点在赵满山的左手的虎口上,轻轻的捻动几下,银针便刺了进去。赵满山的身上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呼气声,
“额……”
赵满山慢慢的睁开眼睛,围观的人们见人李诗文只施了一根银针便唤醒了昏迷的赵满山,不禁对李诗文的医术赞叹不已。可人们更多的却是对眼前的这一切的惊异。
赵满山苏醒过来,被秦良玉搀扶着坐起身来。大夫李诗文说赵满山是遭受了惊吓,心血阻塞导致的昏迷,现在没什么大碍,休息休息就好了。而就李诗文收拾药箱站起身的时候,无意间往祠堂里边看去,就在祠堂里的那张摆着香案果品的公桌上,又一次出现了一条血淋淋的剥了皮的死狗!
李诗文吓的惊呼一声,身子向后一仰,差点一个趔趄摔倒。
“那……那是什么……”
李诗文用手指着祠堂的供桌。人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供桌上的异样,几个胆大的赶紧迈步进了祠堂。
虽然大雾浓重,但毕竟已经是白天,再借着供桌上的那两盏摇曳的烛光,人们清楚的看见,就像昨天上午的一样,供桌上摆着一条血淋淋的没了皮肤的死狗。眼球凸出,尖利的犬牙呲互,样子十分的恐怖。桌子上汪着一滩暗红的血迹,在死狗的旁边,有一个和昨天的一模一样的,用棉